大雍皇宫

皇帝左右揽着美人,这两个美人娇艳欲滴,她们一杯接一杯的喂皇帝美酒,皇帝来者不拒,虽然两个美人都殷勤的献上美酒,但是皇帝似乎不是着迷于这风月,他好似一心求醉般,一杯又一杯,他嫌两个美人倒酒速度慢他就自己拿着酒壶灌。

群臣见皇帝这癫狂的行为都有各自的想法,其中尚书卢垂乃是中正之人,他一直劝导皇帝改邪归正,无奈皇帝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卢垂今日实在不能忍受了,他已经忍太久了。

“昏君!大雍三百年基业就要毁在你手上了!你张开眼看看吧!天下流寇四起,地方割据,你还这样大雍就要亡在你手上了!”卢垂痛哭流涕,几乎激动到昏倒。

皇帝听到后极其愤怒,他摔了酒壶,用力拍响桌子:“大胆卢垂!以为是两朝老臣就要倚老卖老不成?朕才是皇帝!天下是朕的天下!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天下!”

“你!你快睁眼看看事实吧!不要在受佞臣的蒙蔽了!”卢垂用尽气力嘶喊,仿佛只要声音够大就能震醒这昏君一样。

“你朝廷咆哮,罔顾礼仪,以上犯下,目中无君,信口雌黄,污蔑同僚,我看你才是这最大的佞臣!”皇帝眼睛不在迷离,似乎酒气并没有彻底吞噬他。

“陛下!卢垂欺君罔上,罪该万死,还望陛下严惩,以儆效尤!”袁安与卢垂乃是政敌,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整治卢垂。

“陛下,卢尚书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见,只是今日忧思过甚,无意冲撞君王,还望陛下从轻发落。”卢垂的好友大司马严虎为之求情,其它清流亦附和之。

“卢垂殿前失仪,诽谤君王,罪该万死!”袁安的朋党亦出来帮腔。

“停!朕自有定论。”皇帝被这些人吵的心烦意乱,他推开美人扶助额头:“袁安目无君王,搅乱超纲,应不免身首分离之祸,然而两朝老臣,却不宜刀斧加身之难,朕宅心仁厚,不愿见老者之血泪,将他革职遣返回乡,今生永不得入仕为官!”

卢垂被贬之后朝堂再次迎来大清洗,这乌压压一片朝堂之上,皆是袁安门人。

一天前线加急来报,袁安听了后眉头紧锁,原来是魏公已经快打进首都了,袁安依旧命令不要告诉皇帝。

皇帝此时又在花园饮酒作乐,袁安走到他目前:“臣闻江山千里各有其美,陛下身为天下至尊却从未巡游江山,此不若赏花而闭目呼?如今四海升平,天下安乐,陛下何不南游一番?”

皇帝听后连连称好,他急忙命人收拾皇宫府库全部财物,在准备十日后急急忙忙的出发南游。

皇帝急行半月终于到了江州新郡,皇帝到达新郡后变得更加自在,他不在继续南下,他在此地安安生生呆了半月后又可是了荒唐操作,他又召集百官:“大雍三百年,若垂垂之老翁,如今朕临新郡,此非天命呼?我意立新郡安都为新首府,众爱卿意下如何?”

这些人但是蝇营狗苟之徒,安敢违抗这昏君?众臣只能连连称是,皇帝见群臣如此听话也大为开心。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随军将士日久思归,皇帝又立新国都,自然是不愿北还,将士们纷纷开始有所怨言。

皇帝自然察觉到了将士的不满,他知道文官不满最多骂几句,可是这些拿刀戴剑的不满,那可就吓人甚至死人了,他想将士思归皆是因为他们家在北方,如果让他们在此地安家不久没有思归之心了?

皇帝即刻下发召令,他要求军中每一个人都娶一个当地十五岁以上女子为妻,皇帝以为将士成新家之后就会忘记旧家,可是他却忘了不是人人都像他一般薄情。

皇帝亲军神武军首领安吉找到袁安密谋造反,他身为一军之首自然了解手下士卒的怨气已经难以抑制了,如果再听任皇帝的话,那么早晚有一天自己会死在哗变之中,所以安吉就找到袁安,期望发动政变返还北方。

“这,陛下如此厚待我们,如果造反不是会背上弑君忘恩的骂名?”袁安有些犹豫,他如今位极人臣也不太想冒险。

袁安的弟弟袁智望见这泼天富贵心动不已,如果政变成功自己就是皇室了,他劝袁安接受安吉的提议:“大哥可知朝闻道夕死可矣?”

世间谁人不爱权力?袁安听后立马下决心:“好!朝闻道夕死可矣!就算做一日天子也值了!”

“可是护龙山的人怎么办?如果他们阻拦我们未必能杀掉皇帝。”袁安的担忧不无道理,护龙山忠于皇室,并且他们还会奇异的法术,如果不除掉他们将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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