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便在马家村安身下来。
失去了至亲祖父祖母,但我却有了另一个至亲的人立文,并且组建拥有了自己的小家。
这让我真正体会到人生真似一出戏剧,甚至比戏剧还更为离奇,生活有失有得,而我们总在得到与失去之间,也许这就是戏文里唱的那样:得失之间,福祸相依吧。
我想我的祖父祖母一定会在天上看到我,为我而欣慰高兴的。
我和立文的家虽然寒酸,只有一室一厅一厨,还有点漏风漏雨的土瓦房,是我们的家也是村里唯一的诊所。
虽然生活艰辛,但我们相亲相爱,相敬如宾。
来年,我们便生了个大胖小子,我高兴地把儿子取名叫念恩。
这一刻,我们都体会到了人世间的幸福知足。
集体化时期,作为赤脚医生,是拿生产队固定工分的。
立文是个好人,他虽然是个赤脚医生,但他肯努力,会刻苦钻研医术,善用中草药,帮人诊病也是非常细心又有耐心,医药费用低,方园百里外的病人都跑到我们马家村来找立文看病,渐渐地立文的名气也越来越响了。
人们都敬重地称他为马神医。
而中草药的使用量自然也越来越大。
因长年耳濡目染,我也跟着立文认识了不少的中草药。
立文因为腿脚不方便,采撷药草的事情多半也是由我代替他进山的。而采药草也是有在生产队记工分。
后来竟是一年中大半的时间,我都是在这千里延绵的千里岗山脉翻山越岭采药草。
我去山上采药草,立文便在家给来访的病人诊疗,空隙里照顾幼小的儿子念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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