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画局促的坐在苟天旁边,他们说的话题,她一个都插不上嘴。到了喝酒的时候,她发现一个怪现象,南家旁支也很厉害嘛?为什么大家除了恭维苟天,还恭维南柟?

她小心翼翼的问苟天,南家旁支也很厉害吗?苟天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很厉害,苟家和吕家都得排在后面。

白画更懵逼了,这说的不是南家吗?怎么会是南家旁支?难道…南家旁支就是南家!也只有这个可以解释的通了,不然苟天怎么会这么说。虽然她不知道南家为什么是南家旁支,可是她知道了,南柟是南家的公子。

白画想通这个,想起自己对南柟的态度还有做的事,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苟天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跟她说。

白画整理了下妆容,露出一个苟天都招架不住的微笑,端了一杯酒冲着南柟就过去了。说是之前的事是自己误会了,要跟南柟道歉,希望南柟哥哥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计较。

南柟看这个不断冲自己微笑放电的女人,心里大概明了,他知道自己是南家继承人了,至于之前对自己的态度,大概觉得南家旁支只是南家的附庸。

现在的南家确实是旁支,毕竟真正的南家百年前就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他们家这一脉了,所以圈内人都知道他们是南家旁支,最有实力的南家旁支。

南柟看了脸色不太好的苟天一眼,并没有接话,苟天看到白画突然的转变大概也想到了什么。希望他早点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南宁拿过酒杯,跟白画碰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你和我弟弟的过节,不过我弟弟一向对兄弟的女人有避讳,不方便,我替他喝了。

南宁说话滴水不漏,也没说原不原谅就把话题揭过去了。然后招呼苟天,说白画可能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让苟天赶紧把她送回去。

苟天没说什么,拉着想要辩解自己没喝多的白画出了包厢,要送她回去。

白画瞬间清醒,自己刚才在做什么。自己以前很讨厌南柟,突然转变的态度,怪不得苟天不得不多想。

白画解释:因为她刚知道南柟的身份,自己家又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家族,怕南柟报复他们家才想要示好。

苟天心里的怀疑并没有打消,他看得见,白画反应过来南柟的身份之后,那爱慕的眼神,是他从来没看到过的。她之前可是很讨厌南柟的啊。

苟天默默的不做声,把白画送回了家,也没有再回去聚会,而是一个人在吹风,想清醒清醒,可是他一有质疑或者不好的念头,就会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是她喜欢的女孩,他怎么可以质疑她怀疑她呢,这怎么对得起自己对她的喜欢啊。

苟天觉得不对,不是这样的,两个声音相互交织,吵的苟天脑仁都快炸了,苟天捂着头,痛苦的晕了过去。

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等他醒来,看到南柟,想到前一天发生的事,态度就变了。正好白画也过来看他,询问他的情况,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检查结果也没有什么问题,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

南柟看他没事就说上课去了,白画看南柟要走,也决定跟着一起走。苟天想让白画陪陪他,白画看着已经看不到身影的南柟着急了,敷衍了两句,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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