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俩个大姐骑着单车去摘酸枣。

路很远推单车上坡辛苦但比和同学毕业去龙山野炊那次还好玩。看到有酸枣树的地方我们停下来捡酸枣。

那枣子酸溜溜的,一口咬下去嘴微张开,眼睛自然的闭一下。这表情可知道枣子有多酸了。在我没尝吃之前,看见她们那样子吃得酸眯眯的我也馋得流口水了,捡了个又黄又大的舍不得放进袋子把它送进嘴里。这枣子不能吃多,吃多了牙软。黄色的较熟的就酸中带甜。我们边吃边捡。枣树那么大,也爬不上去摘。捡满一袋子就走了。

这一大棵一大棵的酸枣树,树上结满了枣子,黄的绿的,在公路旁长着,不需要施肥,不需要淋水,只要一粒种子,就能生长起来,长年累月的,就长成了参天大树,长满了果子。果核还可以入药起宁神作用。大树好给人们乘凉。真是伟大呀。我敬佩它们。而且繁华世界里见不到它们。它只给人享受它的好处也不图回报。

我们走了。带着满满的果实离开那里。留下了我们来过的痕迹,留下了我对酸枣树油然而生的敬意。它们的形象,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

九月二十七日星期五

今天,天气又变了。天下着雨,雨,有时大有时小。大时,猛而快,嘀嘀嗒嗒的。真令人烦躁不安。时而温柔细下,淅淅沥沥的,象催眠曲,把我送进了梦乡。

午后,雨下得很大,雨声让我烦极了。我正在写信给同桌。说真的,我们很久没有通信了,而我也不想写,原因还是烦吧?写信时也不知写些什么?在信里我希望我们的友谊发展更密切。然后还写了些自己的近况。也没什么可写了。下午,雨下得细腻且温柔。使我很快进入梦乡。很眼睡的睡醒了又睡,感觉睡不醒似的想睡。总也睡不知足的睡得好舒服。孩子似的恬静。

晚上,雨还在下着,我唱歌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雨,仍然在下,仍然没有停的“哗啦啦哗啦啦”的下着。这时只有雨声。雨声划破了夜的宁静。雨还没停,我却停下了笔,望着远处我又要画画了。我太激动了,对我来说今天的收获太大了。我高兴的把一幅“梅”画完后,又象前几天一样翻阅报纸。报纸多种多样,我见好看的就看下去。看到有一幅画的就画画。多么高兴自己原来喜欢画画的,也喜欢唱歌。尽管画得不是很好,唱得也不是很动听,但其中的快乐是不言而喻的。

有一张“文学报”也深深的吸引了我,看了舍不得放下。我多么高兴,高兴自己也象三姐他们打牌一样找到了生活的乐趣,一个人笑起来。别人还以为我傻了。因为这张文学报令我产生了投稿的兴趣,也就产生了写作的浓厚兴趣。终于可以写文了。

写作就是这样:总是无从下笔,一旦有灵感时,感觉也顺畅,行云流水般的舒畅,抒发得淋漓尽至的快乐了!报纸也不舍得看,留着睡觉时慢慢的阅慢慢的享受,享受这文学,这艺术带来的快乐时光。

只听隔壁房传来歌声,说笑声,打牌赢了的欢呼声。还有吵闹声。我心情不好时烦他们吵死人了,现在感觉我也和他们一样开心快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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