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今天这么多人，咱们很快就可以把信仰发扬光大了。”
韩陵嘴角猛抽了几下。
这确实很特么惊喜！
但我只是让你发点半价鸡蛋而已，没让你把商场都搬出来免费送……
韩陵还是尽量克制着心情，无奈的开口问道:
“你还记的我怎么和你说的吗？”
“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能干，你这么东西是正道来的吗？”
听见韩陵的话，小丑微微一愣，咧到耳根的大嘴肉眼可见的闭合起来，面带几分委屈的说道：
“是啊，都是按您说的，坚决没违法。”
“其实本来我是想整个银行发点金条的，但是想到您的话，我这才……”
韩陵猛的一拍额头。
“听了我的话，你才抢的商场？”
“你管这叫这不违法？”
看韩陵摇摇欲坠的表情，小丑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赶忙拍了拍手。
“都出来给道长看看。”
随着小丑的声音。
从奢侈品柜子的后面瞬间冲出来十几个小黑。
以及快的速度窜到韩陵面前，整齐站成两排。
韩陵看着两排整齐的小黑，心中更加诧异。
什么意思？团伙作案就不犯法了？
而小丑则看着两排小黑，涂满油彩的脸上的表情竟然浮现了几分自豪。
“道长，您不是不允许触犯法律吗。”
“我都算好了，法律规定拿东西三千以内不算违法。”
“我让他们一次拿两千九百八。”
“绝对合法合规。”
韩陵瞪着眼睛，看着两排小黑亮白的牙齿，竟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阿美丽卡现在这么颠了吗？
而此时队伍最后排的一个小黑快步跑到小丑身前，低声说道：
“老大，商场的货快供不上了”
而小丑听见小黑的汇报，则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供不上赶紧让他们经理进货啊！”
被小丑训斥的小黑顿时一脸的委屈。
“老大，我去找了，他们说……经理也在外面抢东西。”
说着话，伸手指向一个有些秃顶，身着商场制服的男人。
韩陵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闭环了，完美闭环了。
他们从商场零元购，商场经理再从这进回去。
韩陵嘴里默默念叨着。
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
一边缓缓的走向人群外面，摊开自己的小马扎瘫坐在上面。
如果这个世界太颠，就让颠下去，反正总会好起来的。
韩陵坐在小马扎上看着拥挤的人群不停攒动。
直到太阳升到当空，热闹的气氛才稍微平缓一些。
每个人的手里，不是拿着苹果手机，就是拿着刚刚免费的得来的大牌衣物。
之间此时的小丑站上三轮车，高举着手臂。
“为了信仰！”
庞大的人群也跟着小丑呼喊。
“为了信仰！”
随后在小丑的带领下，一群人齐刷刷的跪在韩陵的面前，双手合十，一副虔诚的祈祷的模样。
有多少人装样子韩陵看不出来，但是随着祷告开始，韩陵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确实不断的蹦出。
“检测到信仰……
检测到信仰……
……
韩陵直接闭目，调出系统界面，看着信仰值不断的被刷新。
直到小丑带领的祷告结束，韩陵看着系统界面上信仰值的显示。
整整五百！
这可是五个十连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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