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传的是我传的?这不造谣么?妈,你是了解我的,你儿子就不是那爱造谣生事的人。”
常蕤替他证明,“那天在副食店,常威说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有勾结,结果姚大妈听岔了,听成勾搭在一起。”
“哦,我说的嘛,再咋地也不能造谣他们两个在一起,易中海有媳妇呢。”
常威突然想起,黑芝麻胡同遇到贾张氏吃烧鸡那次,他说过易中海很关心秦淮茹的话,怎么谣言还汇总了。
这不反而把谣言弄的虚假了吗!
要么造谣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勾结害人,要么造谣易中海跟秦淮茹乱搞,两股谣言凑一块,往往证明这事是假的,谁干的活,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真想给这些谣言散播机上上课,信息传播三要素,信息源,信息媒介和信息载体。
信息源要主抓一个重点,遍地开花的结果就是谁都不信,易中海哪有那么好体力,伺候三个女的,还老少咸宜,从桃色绯闻入手,这才是普通百姓喜闻乐见的路边新闻,师父和徒弟媳妇,明显比聋老太太更具有传播价值。
媒介就是副食店,多好的大众传播渠道,比大树下的老太太们更有传播性,通过柜员聊天,无意识让打酱油买盐的老太太老嫂子们听回去。
信息载体就像开花的蒲公英,散播到交道口街道的各个家庭,尤其是喜欢传闲话的来打酱油,就多聊几句,通过哎你知道吗?你听说了吗?你认识那谁谁谁吗?这你都不知道?
科普的重任把常委压的喘不过气来,花姨的拳头正在捶打他的后背,一不小心辣椒段呛气管里了。
“好了,别打了,妈,你这是找机会就揍我。”
常威呛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洗了把脸,收拾完桌子,静静等待。
七点,易中海出屋了,常威跟出去,发现这老登是去上厕所,抽了两个烟才等回易中海,他又去傻柱家了。
“柱子,这么晚才吃饭?”
“一大爷,雨水吃饭了,我这就着花生米喝两口,您跟我再整两口,雨水去拿个酒盅和筷子。”
写作业的何雨水,乖乖去拿了筷子碗和酒盅。
傻柱晚上就好喝几口酒,现在还没开始接济贾家饭盒,食堂打的菜,小灶留的肉菜也能带回家,何雨水这时候还能吃饱吃好,茁壮成长。小丫头,再过三年,你就开始喝西北风了,或许等不到62年,明年供应指标下降,贾家就要开始吃人血馒头。
“柱子,一大爷问你个事,你前几天带聋老太太去副食店了?”
“可说不是呢,这老太太都七十多了,还馋糖块呢,我说帮她买,她不干,非要自己去副食店选,怕我偷她糖吃?”
“她进去找谁了?”
傻柱筷子一停,“我在门口抽烟,她就自己进去买糖,后来,常威过来了。”
“他来干什么?”易中海好像抓到了线头。
滋一口小酒,傻柱不在乎道:“找他姐呗,他姐不就在副食店当营业员。”
易中海马上明白了,聋老太太这是相中常蕤了,想把常蕤娶到傻柱家,怎么不跟自己说一声呢?
这是防着自己,要说常蕤是个好姑娘,真嫁给傻柱也是何家的福气,家里就一个寡妇妈,常蕤看那性子也不是拔尖要强得理不饶人的主,平时说话办事轻声慢语挺靠谱,没见过她骂人,下了班就回家,是个贤妻良母的料。
关键长得还好看,易中海觉得自己年轻那会儿看到,也会上门提亲。
就是她那个弟弟常威,太混蛋了,点火就着,狗脸说翻就翻,心眼小爱记仇,贾张氏骂了他,上门威胁一顿不说,又借着烧鸡的事把人家又骂了一顿狠的。
要说自己跟常威没有直接冲突,许大茂和贾家这几次自己都是帮着说话才被撅,借三轮车那次也不算什么大事,易中海自我安慰着。
常威要是知道,就会说小海啊,你还太年轻,四合院这部剧水太深,你把握不住,听威少一句劝,水太深,风太大,没有实力别说话
易中海思考跟常威和解后反打洗脑的可能性,同时要对常蕤进行考察,能不能嫁入何家门,他老易说了算。
第二天,常威起个大早做早餐,常蕤今天值班,周末这天副食店要有值班的,职工在周末购买力很强的,计划时代也不想压库存,耗损大,下周二可以调休一天。
点小木条升炉子,添上煤块,按7:3把煤面和黄泥加水活一起,等煤块烧红了压上微湿的煤饼子。
棒子面加一小把白面,用温水搞得黏糊一点,粘勺甩不掉,拿出一个铁鏊子,用炉钎子扎三个眼,火上来把鏊子加热,用勺子舀到鏊子里面,用勺子背推成牛舌饼那么大。
焦香味一出,铲子翻面,烙了一笸箩棒子面饼,玉米面饼子烤干巴点,配上小米粥和咸菜。
花姨吃了四个饼,常蕤吃了四个半,剩下半个塞常威嘴里了,因为花姨从不吃任何人剩饭,她说那叫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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