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料定书信送到后吕布必来。

“诸公,此事...可悄悄告知军中的弟兄,就说除了我们自己的一万多兵马,更有‘飞将’驰援。此战必胜!”

“诺!”

众人散去。糜芳突然觉得有一阵困意,便回到一处船舱暗格,那是他的房间,就着习习的水声,躺下就睡着了。

一觉无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糜芳听得外面人声嘈杂,船也停了,当即起身出门。

陶商等人都不在,门口两个卫兵把守着,之前都命令打扮成船夫模样,现在却已经穿上了铁札甲!

“发生什么事了?”

“报将军,是巡查的官船。”

糜芳记得原主以前跟船时也遇见过官船巡查,并不似今日这么大动干戈。

“所有人都站在外面甲板上来!”糜芳听见巡查官兵大喊着。

糜芳朝舱门走去,站着十来名披甲执兵的卫兵,吕炎也整装待发,拦住他。“将军,糜老伯说让您不要出去,由他们处理。”

糜芳于是停下,认真听着头顶甲板的动静。

一阵咚咚的脚步声接近。“将军,在那边船舱发现许多马匹!”

糜芳大呼不妙,马匹是重要军资,许多诸侯为了遏制敌对势力,都禁止私贩,袁术就是其中一个。

“都跪下!”一声大喝。

糜芳脑子里想着对策,头顶传来咚咚地跪地声音,糜芳暗道不妙,铠甲兵器和兵士还算好伪装隐藏,但马匹实在难藏。自董卓以后,各地纷争,马匹作为战略物资,管控甚严,但也不是没有操作的空间,就比如陈纪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左将军(袁术官衔)早有将令,不得私贩马匹,说!你们是谁的奸细?”

“王将军,我们非是私贩,这个陈纪将军的通关文书!请将军....”

“我不看,我是左将军的部下,不是陈纪的部下,左将军有将令,不得私贩马匹,说,你们贩马给谁,可是去荆州?”

荆州刘表与袁术乃仇敌。

“我们是运去汝南...也是左将军的...”糜伯说道,突然一声闷哼,咚地摔在地板上。

“王将军!糜老伯年事已高,可受不了将军的勇武啊!”陶商忙咚咚上前劝阻。

糜芳听见居然动手打人了,更怒不可遏,吕炎穿着札甲从自己房间出来了,神情凝重地看着糜芳。

“我们乃陶徐州之子,家父离世,无以为继,跑商过活,望王将军宽恕,他日来徐州,陶某定置酒设宴,酬谢将军!”陶商恭敬地答道。

只见得打开箱子的声音。

王将军冷哼一声,“去牵五十匹马!”

“将军,这马我们是和买家商议好的...”只听得一声清脆的耳光和闷沉的拳击声,陶应呻吟不止,这一拳显然没有看他先父的薄面。

“你们干嘛!”陶应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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