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还会再来。

来回几句,费可几人大致给任科定了“约定”。

任科的眼睛有些散光,一只眼睛往前,一只眼睛往右。

费可答应让他做斯派克行的保安的时候。

任科激动得顿时眼观六路,握住腰间的木柄,几度摩挲。

费可安排完林平知带任科买些洗漱换洗的日用品跟衣物,感觉着凉的头更疼了。

蒋梅候在一侧,等林平知打的士走了,才抬头问费可:“费总,您真打算收留他?”

费可揉了揉太阳穴,脸色变化很多,一会不耐烦,一会发呆,有些无力道:“反正你们要去香江,公司空着也空着。”

不知是对蒋梅说,还是自言自语。

蒋梅听到了费可越发细微的声音说:

何必广厦千万间,不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蒋梅没听清楚,总觉得自己听错了。

确实头疼得厉害,费可需要止痛药安抚,跟蒋梅告别一声,便把任科的安排扔给了蒋梅,自己买药吃去了。

翌日,周一。

费可起床后,喝了一杯豆浆,还买了一个包子。

来到学校,费可坐到座位上,校服口袋里还有半个包子。

瞅了一眼假模假样的詹颜,费可推了推她的胳膊。

有些意外,这家伙软得让棉花糖一样,描述有些夸张,但是确实柔弱。

费可挑了挑眉,拉开上衣口袋,笑着说:“吃吗?猪肉大葱馅儿的。”

谁家好人请客,给半个?

詹颜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给了他一个评价:“有病!”

整个上午,詹颜都没有跟费可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看过他一眼。

她觉得这个可恶的家伙就是故意气她,想让她变成傻逼一样,然后他再用丰富的经验,摩擦她的脸。

舒婉莹坐在后面,老远的观察着,跟麻香她们嘟囔着:“他俩是不是闹矛盾啦?都冷战两周了。”

她原先以为詹颜在跟费可偷偷摸摸的搞对象,毕竟他俩开学不到两天,就打了起来,后面跟欢喜冤家一样,厮混在一起。

詹颜有时候还逃学,跟费可在外面闲逛,这事儿她们私底下可传得沸沸扬扬。

而且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质疑孤立费可的时候,只有詹颜站了起来,对着所以人说:傻逼!

她那时,像个英雄一样护着他。

可是现在,看着不像啊。

麻香摸了摸下巴,很智慧地说:“掰了一块,不过詹颜一看就是气到了而已,费可要是好好给一个台阶,他俩能马上和好。”

女生总是要比男生了解女生。

舒婉莹听到这个说法,同意的点了点头,上次詹颜找她谈话后,她心底里一直很奇怪,也不敢跟人说那种蚂蚁酸涩。

舒婉莹转过头来看着麻香,“你觉得他俩到底有没有在搞对象?”

“没有。”

麻香皱着眉头,神机妙算起来,“你们不知道詹颜家吧?他们家绝对不会允许,她跟费可搞对象的。”

小女生间的八卦瞬间热络起来。

“为什么啊?”

“詹颜她家啥家庭啊?”

“费可很帅啊,而且学习又好,要是我爸妈,肯定同意我跟他搞对象。”

一群人顿时看向徐有容,这家伙就是上次说费可“高傲”的女生。

呼啦一下。

逗笑起来:“呀呀呀,有容的心上人原来是费可啊!”

“嗨,我们家有容的心上人知道吗?”

“表白,表白,表白!”

徐有容顿时红了个大花脸,扭捏的拍打起众人,一群人哈哈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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