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就像藏起来的风,随时都会吹过来。
费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询问那些虚无缥缈的答案,或许是为了找一种“认同感”?
一种不曾拥有的东西。
之后几天费可都比较忙,任科也扔给了林平知投喂。
这几天里,通过网络操作,蒋梅的港股账号已经开始大量买进卖出,操作得非常频繁。
收益相当的可观。
当然费可还没急不可耐的赌“涨”、“跌”,那种方式回报太丰厚,同时受关注程度更高。
偶尔浑水摸鱼还是可以的。
做完今天最后一手,费可算了一下收益,1130%的收益,不出张,闷头捡了一些小钱,吃了几口肉。
账面余额快要达到九位数了。
费可闭目养神,心里筹划了一下。
“启动资金勉强够周转,工厂项目可以启动了。”
“学校的工程,也应该上议程了。”
只是蒋梅的身体状况……大概支撑不了这些工作量。
费可无奈地叹了口气:“还得继续招人。”
抬头望着窗外,他的神情有些劳累。
“明天,该出院了吧?”
费可两三天没去看过蒋梅了,手指头数了一下,明天确实该出院了。
其实早两天就该出院了,只是费可态度强硬,让蒋梅再养两天。
蒋梅也只能听命。
恰好明天周六,上完下午的课程后,费可就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等蒋梅回家调整一下,再把手里这些人一起约出来吃个饭,聚一聚,算是【斯派克行】第一次会面。
打定了主意,费可就给了众人发了短信。
不一会儿,就收到了众人的回信。
这两年还没有统一回复的词:收到。
几个人回复得都不太一样,不过意思还是跟“收到”相同。
打工,大概如此命苦吧。
……
周六。
雨。
费可顶着一顶花伞,走在慵懒地雨线里。
南方的雨连绵,还带着一丝笑里藏刀的冷意,不经意间让人寒颤。
收好雨伞,踏上湿漉漉的台阶,费可有些担心有人摔跤滑倒,安全隐患有点高。
好在少年人火气旺,气运强,倒是没有发生意外。
费可走进教室的时候,詹颜正在跟潘森讨论问题,大块头潘森对于不知道的知识,都异常的好奇。
费可走进一听,两人正在讨论:
【费可跟一个富婆结婚,富婆有一个女儿。恰好结婚当天,富婆太高兴,然后气短一命呜呼,那么富婆的女儿,每月该给费可多少赡养费?】
费可坐下,拿出书本,转过头来问:“富婆的遗产继承,我能拿多少?”
潘森刚才陷入学术问题当中,虽然觉得詹颜拿费可来做例子有点奇怪,但是勉强接受。
现在费可把“费可”代入了自己,让他有些犹豫:“这里的费可,不是你,是一个代称,也可以是张三。”
费可用余光看了看两人,笑了笑:“那好吧,富婆的遗产继承,费可能拿多少?”
这下潘森舒坦了,兴致勃勃地继续跟詹颜开始探讨。
詹颜有些气,她就是故意的。没想到这家伙脸皮够厚,一点都刺不透。
费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望向詹颜,轻声问道:“sod蜜,你都开始看婚姻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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