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农忙时节,昨天村里人送走最后一批知青回城,就休息了一天,今天可不能再休息了,得抓紧时间把地犁好,种上庄稼,不然可就来不及了。

一大早,老何就去羊圈接了半洋瓷碗羊奶煮好后,喂何雨柱喝了,然后,找了个背篓把他放进去,背在背上。

何雨柱在背篓里一点都不安分,望来望去,他要好好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这里以后就是他成长的地方了,他可不想跟上辈子一样,最后含恨卧轨自杀。

老何肩上扛起犁头,打开了牲口的圈门,赶出了两条犁地的老黄牛,还有四条半不大的牛仔和十来条羊,老黄牛犁地,其余的就在旁边找草吃,农忙季节,没时间去放牧的。

一路上,各家各户能上工的人都起来了,大家相互打个招呼,农村人就是热情,特别是看到何雨柱的时候,在他头上摸来摸去的,都喜欢的很。

到了地边上,老何把背篓放在田埂上,然后,把那些小牛小羊赶到旁边的荒地里,让它们吃草去了,就准备给老黄牛套上犁头,开始犁地了。

给老黄牛套上犁头,就准备开始犁地了,这两头牛犁地好几年了,乖的很,不用人拉着,就能顺着犁沟走,过来一趟回去一趟,边边沿沿都犁了个遍。

“吆……喂……听话,好好走。”

老何看到老黄牛不好好走了,就会吆喝一声,再给它一鞭子,老黄牛马上就乖乖的顺着犁沟走了。

刚开始的时候,何雨柱还看的多高兴似的,因为他的前世从小在城里面长大,在禽满四合院住了一辈子,没见过犁地,所以,看到了就觉得稀罕的很。

不过看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没意思了,来来回回的走,永远都犁不完,关键是早上那半碗羊奶已经消化了,想尿尿了,这刚出生的婴儿可憋不住,说要尿就尿了。

何雨柱已经感觉到垫在裤裆的尿布已经湿了,他也只有“哇哇……”大哭,希望能引起老何的注意,可是,不知道是老何的耳朵背,还是在专心犁地,把他给忘了,一点反应都没得。

何雨柱也只有加大了声音,可是,大人们都忙着在地里干活呢,没有人听见,足足哭了十多分钟,嗓子都快哭哑了,从那边过来的老村长才看到了。

老村长是领导,一方面要指挥分配村民干活,另一方面年纪也大了,干不动了,他是刚把村民分配好任务,过来看老何犁地犁的怎么样了,才过来的。

过来就看见何雨柱已经哭的满脸都是泪水了,赶紧把老何喊了过来,老何这才发现何雨柱都不知道哭了多久了,一想也知道,准是尿裤当了。

两个大男人把何雨柱尿湿了的尿布取了下来,再用干净的地方,把小鸡鸡擦干净,再垫上带来的干净尿布,何雨柱一下感觉舒服多了,也就不再哭了。

“咦,铁牛都哭成这样了,你都没听见呀?”

老村长责备老何。

“唉,犁地犁忘了,都不记得还有个他呀,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呀!”

老何犁地也太专心了吧。

“你可不能这样,铁牛以后可都靠你了,你可要用点心思,不然,我就让别人家带去!”

老村长要给老何一点压力。

“咦,老村长你可别,我还指望他养老送终哩!”

老何有些急了。

“那你就用点心!”

“知道咧,知道咧。”

老何赶紧抱起何雨柱哄了又哄。

“老何,你可别忘了给铁牛上户口哩!”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