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轻拍下岳飞肩膀,轻声说道:“朕自有计较,只是委屈鹏举,这几日还得在牢中呆上几日。”
岳飞点点头,抹了把脸,仿佛自己的灵魂又重回体内,就像刚刚出征时候那样自信。
刘备转身离开,对着狱卒说道:“好生照顾,莫让岳将军受到一丝委屈,对了,朕今晚没有来过。如果有一丝风声透露,小心你的皮。”
狱卒慌忙点头,口称遵旨。
待走出大理寺,看见杨沂中还在等候,便招呼他一声,让他和自己共返崇政殿。
一路无言。
在殿中,刘备对着杨沂中说道:“你去把秦相叫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杨沂中愣住了,最近愣的次数有点多,但是最近官家的确与以往相比,有些不大寻常。
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明说的气质,可杨沂中就是想不出来那种气质究竟是什么。
“大概是那日的祥瑞罢。”杨沂中心中暗想。
刘备见杨沂中还在发愣,又唤了一声。
杨沂中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刘备让他做什么,行了一礼,出宫去寻秦桧。
秦桧在府中,正准备和新纳的娘子进行鱼水之欢,尚未脱衣。
听到下人来报,说是杨殿前到了。
秦桧挥挥手,脸上略微有些不耐,说道:“他算什么东西,这么晚了必定是有事求与老夫,让他候着!”
偏偏这下人也不知怎么的,大概是没睡醒的缘故。
一出门对杨沂中说道:“相爷说,叫他的人不是东西,让他候着。”
杨沂中一听,这怎么是好,便对着这小斯说道:“诶,我认得你,你不是秦相爷的长随苦雪嘛,劳烦再通报一声,实在是有事相商。”
杨沂中此时也耍了个心眼,也不提官家二字。
苦雪见杨沂中不似作伪,便又再去传告。
在房间门口刚喊了一声爷,却听的屋内传来一声:“听不懂是吧,让他滚!”
这一声怒喝倒是让苦雪清醒了少许,急忙忙跑到门口,对着杨沂中说道:“秦相今日不见你,回吧。”
杨沂中吃了个闭门羹,悻悻而返。
到了崇政殿,刘备见只有杨沂中一人,心生奇怪,询问道:“秦桧呢?”
“秦相,不肯来,还辱骂臣,说叫他的人不是东西。”
刘备一愣,这话怎么听着也把我骂了。
叫了个小太监,写了一个纸条,让他送往秦桧府上。
小太监一去,不大一会儿,便带着秦桧来到殿中。
秦桧衣衫不整,脸上微微发汗,嘴里还喘着白气。
“臣秦桧,拜见官家。官家手谕,臣已看到,便匆匆而来。”
刘备听着,虽然生气,但是强忍不快,脸上甚至还露出一丝懊悔的神色。
“秦相,秦爱卿,朕后悔今日在演武场上将金国使者杀死。内心甚是不安,若是金国问起,该如何是好?”
秦桧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当下之计,派出一名使者,前往金国,官家纸条所言之事,无非是保全杨前殿,又不伤我朝尊严,不如说是金国使团遇到了山匪,不幸死于匪徒之手。”
秦桧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朝救援不及,只抢回使者尸体,送回金国,再备上一份厚礼,请求重新和谈。”
刘备一听,愁云似乎消散了几分,脸上也挂上了笑容。
“秦相,可有人选?”
秦桧指着杨沂中,说着:“在我看来,杨大人是最好的人选,在演武场大杀四方,神威勇武。金国险恶,杨大人若是前去,定有自保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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