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从南街的客栈中出来,便去悦来客栈寻找月清。
刚到客栈,等了许久,就是等不到自己心中的那位姑娘。
起身询问客栈老板,却被告知,月清今早就在这里退了房。老板也不知她去了何处,只是告诉他,月清跟着一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一同离开了。
辛弃疾只当月清不愿在客栈久居,投奔了她自己的哥哥,如此一想,心中的焦虑也是减轻了几分。
内心寻思着:“月清一人在路上孤苦无依,如今寻得亲人这倒是好事,只是,这老板也不知她哥哥是什么人,住在何处,不然我倒是可以结交一番。”
辛弃疾一路嘀咕着,自己竟是回到了校场之中的营帐内。
还未落座休息,便听到门外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出门一看,正是枢密院的一名官员。
还未开口,只听得这位官员说道:“你便是辛弃疾,辛幼安?在下姓季,辛大人叫我季九便可,这是枢密院签发的官身文书,特意来此交付于你,只是这官身好生奇怪,虽是任命你为团练副使,却没有说去何处赴任,文书具体内容,你自己看吧,罢了,这是文书,你且收好。”
辛弃疾对着季九道了一声谢正欲从口袋之中摸出碎银,作以季九的跑腿费用,顺便也是打算结交下枢密院的人。
季九赶紧拦住辛弃疾,说道:“辛大人不必如此,你我皆是为圣上效力,莫用铜臭之物来污染我等的忠心。”
说着,翻身上马,策马疾驰而去。
辛弃疾自己拿着文书,返回账内,仔细观看了一番,笑道:“也的确是怪,虽说我为团练副使,但是这权限,倒是可以和岳将军有的一拼,可以上朝议政,亦可直接面圣,更为重要的是,居然还说我可以专营新军,诸事自便。。。”
自己合上了文书,这时才想到,虽说文书在手,但自己的官服腰牌等物尚未领取,只得再次离开营帐,前往枢密院讨要。
刚到枢密院大门处,和看门的老丈说了几句,便拿着文书进入院内。
院内小吏来去匆匆,没人搭理辛弃疾。
辛弃疾在院中也不知自己该去何处,只得一边漫无目的四处闲逛,一边思索自己该去何处。
“你这人,走路看着点啊。”
一句话将辛弃疾从思索之中拉回,原来自己不知怎么,竟是撞了一人,此人正抱于怀中的案牍文书散落一地。
辛弃疾赶紧帮忙将案牍等物从地上拾起,交予此人手中,定睛一看,不是季九是谁?
只得连连致歉,说道:“季九兄弟,我刚才想事儿入了迷,没看到你,容我多问一句,这官服和腰牌,在哪里领取啊?”
季九一听,居然是此事,心中也是一阵懊悔,怪自己当时走得急,忘了和辛弃疾说。
清了清嗓子说道:“也是怪我没和你讲清楚,当时文书交予你之后,心里忙着处理剩余的案牍文书,倒是忘了提醒你,你的这腰牌和官服,得你自己去找官家讨要,毕竟,你这团练副使,可不是一般的团练副使,朝中你是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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