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确定雏田已经睡着了,一个黑影从窗外翻进来,脚下无声的走至床边,目标很明确的伸手去拿雏田抱在怀里的卷轴,伸到一半,他注意到雏田的头发有异动。
“不是攻击也防?”感到纳闷的日足改为运用查克拉线,还是不行,普通人看不见的查克拉线一进到雏田的半米范围,立即就被适量的头发给拦住,不得寸进。
尝试了各种手段,未能完成掉包,突然间,雏田翻了个身,日足条件反射的趴地上。
过了一会儿,嘴里喃喃着好饿的雏田,摸黑的伸手拿过床头柜上放置兵粮丸的盒子,打开来囫囵吞下六颗,没多久就又睡着了。
“白天吃那么多兵粮丸,晚上居然还会被饿醒……”日足沉默,开启白眼一看,发现卷轴还被雏田死死的抱着,一样被抱住的还有装着兵粮丸的盒子。
沉吟片刻,日足悄无声息的离开,来到隔壁的小院子。
这个时间点在守夜的日向倾,知道来者是谁,当即行礼。
“找个合适的机会把雏田带在身上的卷轴给掉包,别让她发现。”日足取出用来掉包的卷轴,和封印早未尸体的卷轴一模一样。
“是。”日向倾接过卷轴。
“今天新来的那位,叫她来见我。”日足说道。
很快,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日向沫从房间里出来,迎面看到门外站着的身影,吓的她一激灵,条件反射的用手捂住口,没有叫出声。
“什么事?”屋里,没有睡意的日向夕梨低声问道。
“找她的,和我们无关。”日向倾摇头。
“你……应该没有说什么不能说的话吧?”日足打量着沫,缓缓道:“雏田找你的原因,显而易见,可她在听你说完以后又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所以,你都和雏田说了些什么?”
如果没有雏田提醒,沫这时的回答就是只说了能说的,隐瞒了一部分。
眼下,实在是没有别的活路可走,她只能硬着头皮的选择相信雏田,按照雏田所说的回答日足。
“你脑子进水了。”日足好笑道:“分不清这个家是谁在做主,我还没有退位呢,快点说。”
沫摇头。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日足的声音是冷了下来,见沫还是低头不语,他冷哼一声,瞬身离去。
“没事?真的平安过来了!”沫咽着口水,后怕不已。
以她对日足的认识,如果真的生气,那绝对不会没有惩罚,轻的罚一笔数额不低的钱,严重的就是笼中鸟咒印,像这样没惩罚的状况,也就意味着没问题。
“不对!这只是暂时没事,我说是听了雏田的命令,这只是我单方面的说辞。”沫心跳加速,紧张的想着:“一旦雏田不承认,那我岂不是要死的很惨?”
不至于吧,雏田要想让她死,把她赶出宗家就行了,一句话的事,哪用如此麻烦,还专门给她一条生路,指点她该怎么说,犯不着这么多此一举。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到最后关头,谁能保证不出意外?万一雏田就是很恶趣味的先给她希望,再让她绝望,这也是有可能的啊。
之后的时间里,沫是担惊受怕的再没合过眼,天还没亮,她就急忙梳洗完毕,穿上日向家特有的女仆装,等候在雏田的房门外,希望能用无微不至的服侍,照顾,让雏田网开一面,救人就救到底,别真的丢下她不管。
“阿姨,这里是我的位置,让一让。”说话的是日向夕梨,伙同着日向倾一起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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