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樱,此刻正揽着一位如花似玉的佳人,一侧嘴角挂着一抹肆意的笑意,眼中狡黠之光犹如暗夜星辰,令人捉摸不透。

“看尔等二人,衣饰华贵,举止非凡,显然非庶民之女。何故舍弃闺阁之内研习诗书,提升才艺,静待如意郎君,共度人生,而偏要在刀尖上舔血,行这盗贼之路呢?

岂不知,琴棋书画之雅趣,能陶冶情操,相夫教子之乐,可宁静致远。如今你们在这风雨飘摇的江湖中,难道不觉得疲倦吗?

何不改弦易辙,二位佳丽?抛却这刀光剑影,随我归隐王府,尽享那如仙侣般的锦衣玉食,岂非比这生死未卜的江湖更胜一筹?“

此言一出,如丝如缕,在夜色中回荡,既带有戏谑的挑逗,又暗含深深的讽刺,却又不失为一种别样的诱惑,让人难以抵挡。

那小姐黛眉紧蹙,厉声道:“果如市井传言,尔乃浪荡之辈,若敢损她分毫,我必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言语间,杀气隐隐,如冷霜覆剑。

影樱闻之,忙以楚楚可怜之态示人,声颤如落叶:“姑娘恕罪,小生确非蓄意,只是一介纨绔,若能宽宏大量,日后定当俯首为牛马,任劳任怨。”

那小姐闻言,怒色稍霁,言辞中透出一丝宽恕:“既知畏惧,速速释人,我尚可保你平安无恙。”

语毕,目光如鹰,威慑力依旧,但已藏锋于鞘,静待影樱之抉择。

影樱,身陷囹圄,犹作恐惧之态,颤抖之音问曰:“敢问姑娘,可否宽恕小女子?在下尚需询及尔之贴身侍婢,彼等是否亦能释我于困境。”

此言一出,似有挑衅之意,触怒了那身披黑衣的女子。

原本,此女仅欲以教训示威,然影樱提及陪嫁丫鬟,犹如火上浇油,令其怒焰骤升,瞬息间,局势逆转。

黑衣女子猛然自影樱束缚中挣脱,以其独力,迅疾而有力地制住了影樱。

三日后。

阳光斜照,微风轻拂,庭院中的花影摇曳,仿佛预示着一场不寻常的对峙。

只见两位玉人,凝立于石径之上,秀眉紧锁,神情决绝,宛如两朵傲骨寒梅,不畏霜雪。

“尔等为何驻足,难道未曾思量过,共侍一榻,做我身旁的贴身丫鬟,岂非一种生路?“

二女闻言,面色倏地变得如雪般苍白,却仍是硬气十足,同声反驳:“宁为尘土,化为飞灰,吾等绝不为他人之附属,更不会助纣为虐,让你的阴谋得逞!“

影樱闻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轻轻摇头,似惋惜,又似不屑:“死,呵,你们以为死亡是你们唯一的底线?可悲,你们尚未看清现实的残酷。

如今,你们被困于此,四周皆是我之势力,生与死,早已不在你们手中。这般天真,真是让人莞尔。“

话语间,庭院的宁静被打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那两女子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也透出了无尽的恐惧。

而影樱,那一抹冷笑,如同冬日的冰霜,冷冽而无情,将整个场景渲染得更为阴郁。

“昔曾言,尔等必令吾感受生不如死之苦,今观尔等能撑几何。然,勿怨吾心狠,咎由自取,只因尔等不慎耳。“

此语一出,冷冽如冰,却又蕴含无尽怒火,似冬日狂风,席卷而来,令人不寒而栗。

随后,他轻轻挑起那黑衣人的斗笠,犹如揭去一层神秘的面纱,揭示了隐藏在黑暗中的绝代芳华。

黑衣女子的容颜在朦胧的月色下悄然显现,宛如月光下的昙花,短暂而璀璨,让人惊艳不已。

此女之貌,即便是在影樱眼前,那位幽帝国的储君,看遍世间美人的冷漠之心,亦被其惊心动魄的美丽所撼动。

她的眼眸深邃如夜,星光闪烁,鼻梁挺直如画,唇红齿白,恰似红楼梦中走出的黛玉,既有那份清冷孤傲,又不失女儿家的娇媚。

她的美丽,不单是容貌的艳丽,更在于那份超脱尘世的气质,如同月光洒在寒潭之上,静谧而深邃,令人望之忘俗,心生敬畏。

此情此景,影樱不禁微微怔愣,心中波澜起伏,那冰冷的储君威严在此刻似乎也被这份美丽触动,泛起一丝涟漪。

然而,他的眼神深处,依旧藏着坚定与决绝,仿佛那美丽的震撼并未动摇他复仇的决心。

遥观此女,肌肤若雪,皎洁胜过月之华辉,晶莹犹似冰之清纯,触之犹如握瑾怀瑜,温润之中蕴含无尽生机。

朱唇轻启,皓齿如贝,其笑嫣然,犹如樱桃之熟,令人陶醉,使人痴迷,不可自持。

身姿婉约,步履轻灵,恰似芙蕖出水,独秀一方,风姿绰约,仪态万方。

影樱者,世之冷峻英豪也,心如铁石,未曾为儿女情长所动。

然今日一见此女,心中竟泛起淡淡涟漪,那坚如磐石的情感防线,此刻竟有微弱的裂痕显现。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