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连真似笑非笑得看着任延广,张嘴说到:“本座问你几个问题,若是识相就乖乖交代了,本座可让你死前免受折磨,否则....嘿嘿”
任延广满脸是血、浑身是伤,又狼狈又凄惨,但神志却还清醒。听见杨连真问他话,登时气极而笑,道:“我只恨当时不该劝师兄饶了这五条秃狗一命,看来蛮子贱狗终究是贱狗,性习野兽,空有张人皮。你这贱狗的教主,也配来问我话吗?”
杨连真看这人如此强硬,也不生气,面露微笑得伸出手,轻轻捏住任延广的肩膀,不见怎么用力,只听“嘎嘣嘎嘣”得响了起来。任延广龇牙咧嘴,满脸通红,头上豆大汗珠如雨一般,可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咬着牙,用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杨连真。
就在这时,只听北方传来一声厉喝:“秃贼撒手!”,竟是林长风回来了,他北去已勘察完毕,回来途中,远远望见师弟受辱,心中诧异,但这时既惊又怒,哪有心思去问,使劲催马飞奔而来。
杨连真站起身来扭头看去,却不慌不忙得站在原地,好整以暇。
林长风知道师弟的身手已然不弱,竟还是这般被擒,知道今天是场硬仗。他飞身下马,屏气凝神,刷的一剑,刺向杨连真的咽喉。这一剑刺的极快,若杨连真不缩身,便要被刺中要害。但这时却见黄风一闪,杨连真不退反进,身子快中剑时才险而又险的避过,迎头就是一掌。林长风只觉一股恶风袭来,刮得脸颊生疼,此时已来不及闪避,手中长剑立马由刺转劈,攻敌之必守,如若杨连真不躲硬要给林长风一掌,林长风定会重伤,可杨连真身子也要被削掉一半。果然见杨连真登的一下跳起,翻个跟头落在七尺外。
林长风不容对方站稳,趁此间隙,剑招如闪电一般使出,激起的劲风刮的漫天黄沙。杨连真练了三十多年的催骨蚀心掌此刻使将出来,虽然仓促之间应对,竟也是防守严密,丝毫不露破绽。
林长风剑势凌冽,杨连真掌势浑重,两人各自以精妙绝伦武功路数拆解了十数招,飞沙走石,声势骇人。林长风见对方防守甚严,此刻又是在敌方人堆之中,急切之间难以取胜。心念一动,于是使出少光剑法中的第五式和光同尘,剑势竟渐渐地由块变慢。
杨连真心中一喜,想到“此辈终究是内力不足”,可表面还是不动声色,防守严密,以待对方漏出破绽后一击决定胜负。又拆解了几招,杨连真猛地发觉有些不对,这人此时虽然剑招缓慢,却在看似平凡的表面藏有诸多暗手,自己的掌法已经被带入对方剑法的节奏,只得越来越慢,如若强行变化,自身便会出现破绽,立时便要重伤,一时间冷汗直流,后悔不该和这人比拼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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