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令狐冲跟着博虎回家了。

进了房间锁好门,博虎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令狐冲又开始哭了,哇哇的。

“哭什么劲儿!这是累的!招呼人家吃喝,咱吃什么了?又喝那么多酒,要不人说哪儿好不如自己好!扶我起来!”博虎典型的低血糖了,一天陪酒招待客人,东家什么时候吃好过,吃好的都是傻13。

令狐冲厨房里哭着做着饭。

饭做好端出来的时候,博虎已经睡着了,地动山摇都喊不醒。

令狐冲哭着打通了姨妈的电话,林林总总,自始至终。

“冲儿!姨妈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这是一个纯爷们!也就是说,担当仗义!铁血丹心!善良睿智!如果他是女人,那么他就是冬天的梅花!你自己把握!丢了博虎,是很大的损失!无可替代!你可以联想到松竹梅岁寒三友!冷傲的人自然期待温暖和相知!”令狐冲姨妈说完挂了电话。

令狐冲咬牙下了很大的决心,脱掉了博虎的所有衣服,用热毛巾擦洗了博虎的全身每个部位。

然后流着泪卫生间精细地沐浴,然后赤裸着雪白的酮体抱着博虎躺下,盖上薄薄的毛毯,空调23度——总统套房的国际温度。

博虎的眼泪流淌,却动弹不了。

令狐冲嘴角感觉咸咸的,于是抱紧了博虎,无声的又哭了。

静的听见彼此心跳的声响

时而沙漠时而海浪

心听到浏河的拍岸

朦胧的扩张

清脆的笛声

充满阳光的地方

——

凌晨,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博虎手机微信提示音。“投资博虎,陪我一星期考察市场,务必!”

博虎依然酣睡,总觉得做了好多梦,策马奔腾,云山雾罩——绕指柔,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令狐冲悄然换了床单,费力地帮博虎穿上该穿的。

咬着牙去了自己房间。

喃喃自语。

“宋飞扬!山雨欲来——风满楼!很可惜!博虎是我的!别的我还真没当成威胁!”

凌晨六点半,博虎醒了,生物钟所致。

也伴随着闹钟声响——部队起床号!

总感觉身体有点异样。

正困惑着,微信声响。

“弟弟!昨晚休息的可好?”

“喝醉了能好吗?美丽的张姐!你和周哥休息的好吗?有没有藤缠树的故事?”

“嘿!等着!饶不了你!”

“姐!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

“告诉你个秘密!弟弟!听好了,你这个军迷!”

“姐!你咋知道?”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姐!你也是侦察兵吗?”

“听清楚了!姐叫张军伊,也不问问姐的名字,整天美丽的张姐叫着!通讯兵营长,退伍前!”美丽的张姐的话让博虎手机都掉床上了,赶紧拿起来。

“姐!那周哥呢?”

“只能告诉你——他是指挥员!”

“隐藏的深呀!张军伊同志!我这身边还有个中校合作伙伴,我这军迷看来没错!”博虎继续没心没肺。

张军伊气晕。“冲儿的爸妈是烈士!冲儿是我带大的!”

“啊……!”

博虎头“嗡”了一声。

“姐!这让我理不清头绪!这么说大长腿儿,哦!不对!令狐冲也是军人退伍?”

“你说呢?”

“你不说在外企回来的吗?”

“保密条例你懂吧?军迷弟弟!”

“懂…!”

“那就接着睡吧!我和周哥就先走了,不用管我们,冲儿受委屈了我饶不了你!”

“不是…姐!我什么时候让她受委屈了?一直把她当晚辈,比她大五岁。”

“是大五岁!以后不准当晚辈,你俩是同龄人!同辈!”

“姐!你倒是说清楚呀!姐……!”

张军伊已经挂了电话,再打关机提示音,关键还最后一串英文?

博虎傻坐在床上发呆,纯粹成了博呆呆!

这什么信息量啊?

“大长腿儿!做早餐了吗?饿死长辈是咋的?”

一盘煎饼飞来,博虎接住。

“大长腿儿!你疯了?”

“没疯!就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从现在起我要如影随形,除了你上厕所!”

“为什么?”

“因为风速会影响子弹的弹道!”

“外边风很大吗?”

“你知道的!风后就是雨!”

“我看你造反加疯癫!等下一起陪那个宋飞扬出去转转,再喊上李春婷和刘植植!我再睡会儿!”

“想被军训吗?司马倾城可是盯着你呢!”

“那咱悄然离去?”

“令狐大侠!果然不同!”

“今天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我确保你不神经就行!”

天空飞来套马杆儿,不对!

套马杆儿套虎?这就……

“快点!”令狐冲催促。

“大叔确定你病了!”博虎点了根儿烟。

“啪!”令狐冲打飞了烟。

“成熟点行吗?”

“我说!你是不是找揍?大长腿儿!”

“来!比划比划!”

博虎沉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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