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姑娘又转念一想,“鼻涕虫今天没有来,明天是又红姐姐当值。哼,她比小黄还馋嘴呢!鼻涕虫肯定没小黄的份了!”
黄姑娘有些失落,脑袋都垂了下去,好像在痛惜自己失去的美味鼻涕虫。
“行叭,你们跟我来吧。”
黄姑娘跳下树来,转身向谷内行去,张淮生从身后看过去,好像看到了一个被抢走了棒棒糖的小姑娘,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看得他有些心疼,但他确实是没有小虫子啊。
“等我回去就找找哪里有小虫子,只是也不知道黄姑娘喜欢什么口味的,或许可以问问。”
一旁的段清泉刚刚不敢靠近,没看清张淮生摸了黄姑娘一下,心里只是疑惑,“黄姑娘有点太亲近张小哥了,那‘小虫子’又是何许人?难道和张小哥背后之人有关系?”
段清泉带着张淮生跟上了黄姑娘,和颜悦色地说道:“这位黄姑娘可是江仙师座下三使者之一,张小哥儿能得她另眼相看,可见不凡啊!”
张淮生面上谦虚,心里擦汗,“黄姑娘似乎认为我是个小虫子,这可不就是‘另眼相看’嘛!”
没走几步,前面的黄姑娘步伐又开始轻快起来,四处张望,机警灵动,似乎已经忘掉美味的“鼻涕虫”了;还不时回过头来“布谷布谷”两声,催促他们赶紧跟上。
两人跟着黄姑娘,沿着山花间的小路前行,不一会儿,张淮生听到哗啦啦的淙淙水流声,转出花海,果看到一条溪流,比珠水更为清澈,宽度稍欠,但也有丈余。
黄姑娘随意扑腾一下翅膀,整个鸟儿就已经到了溪对面,玉爪轻点迈出两步才回首望了过来;
段清泉原地一跃,腾空而起,稳稳落在了对岸,也是回头看了过来;
张淮生呆了一呆,不敢多耽搁,赶紧找了水浅的一段,摸着石头过了溪。待他爬上岸时,裤腿已经湿透了,不由连打了两个喷嚏。
抬头看见一人一鸟已经往更深处去了,他擦了擦鼻子,连忙跟上。
走上一阵,又穿过一片花海,就见到一处院落,此时正门大开,里面灯火通明。
还没进门黄姑娘就开心地嚷嚷了起来:“紫姐姐,红姐姐,小黄回来啦!小黄还带回来两个人呢!”
进了正门,就见得一只通体火红的鸟儿已候在了外院,比黄姑娘稍大一圈,曲线玲珑,更显丰腴。
此时红姑娘未语先笑:“呵,黄妹妹可真是长进了,今儿竟没把人带到田里去呢!”
声音慵懒妩媚,甜腻缠绵。仿佛有一根细腻的手指轻轻划过了心弦,留下缕缕震颤,让张淮生不由扪心自问:“我难道还是个声控不成?完了,这个声音我也爱了。”
黄姑娘有些不服气:“小黄才没有把人带到田里去呢!小黄是去吃...除虫的,是他们自己要去田里的!哼,不理红姐姐了!小黄可以自己带人去找主人!”
黄姑娘扭头朝二人看了一眼,越过垂花门进了内院,嘴里还叫着:“紫姐姐,你看红姐姐又笑话小黄,紫姐姐你帮我骂她嘛!......”
声音越来越低,张淮生好像听到了什么虫子,似乎说及了自己,这让他有些纳闷,“难道是那块信物留下的后遗症?”
回过神来,就看到红姑娘那双眼波流转的眸子就在身前打量着他,张淮生稍一对视,便觉其中缱绻迷离,还有隐藏更深的好奇、探究。
同时一股浓烈醇厚的香味也扑面而来,典雅浓郁、余韵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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