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了到太平场旅馆已经是零辰两点过了,他没有洗漱,直接躺在床上就睡了,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钟了。
齐了看这旅馆,两楼一底的结构,上面那层是后加上去的,屋顶盖的玻纤瓦。旅馆位于铺面后面,院子中一棵大槐树。
齐了包了一间二楼的四人房间。
他下楼洗漱完毕,便信步到到街边看着拥挤的人群,他突然看到一个老者牵着的两只羊被人挤得与羊分开了,手里的绳子被剪断,羊被另一个人牵走了,绳子还被一个小伙子拉在手里。
齐了戴上手套挤进去,抓住牵绳子的小伙子,高喊:
“大爷,你的羊子被人偷了。”
大爷转身拉绳子,绳子从小伙子手上脱落,大爷急得不知所措!
这时,另一个小伙子指着齐了大声说:
“羊子是你偷的,我亲眼看到的,你反污蔑别人。”
又有两个人也说:
“就是他,我也看到了。”
围观的人喊:
“打死他,打死他。”
齐了见多解释没有人信,便将小伙手腕后翻朝上,用力扣住,痛得小伙嗷嗷叫:
“大哥绕我,大哥绕我!”
另两个小伙子从齐了背后袭击,被齐了两脚踹倒。
齐了对被他擒住的小伙子历声说:
“饶你可以,快说出实情,否则我废了你的双手。”
小伙子说:
“羊子是我们偷的。”
齐了问:
“把羊子偷哪里去了?带我去找回来。”
齐了叫老大爷跟着,押着小伙子去找羊。
小伙子把齐了带到一个面馆前,大喊:
“老大救我。”
面馆里出来一个俊俏的男人,身后跟着先前被齐了踹倒的两个人和另外两个人。
俊俏男人打量了齐了一番,示意身后的人上。
齐了将擒住的人推向俊俏的人,几掌将四个人打倒,挪步擒住俊俏男人,扣住手腕用力一扣,只听俊俏男人哎呦大叫: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齐了问他:
“羊子呢?”
俊俏男人说:
“羊子已卖了。”
齐了稍微加了一点劲问:
“卖了多少钱?”
俊俏男人说:
“五十元钱。”
齐了说:
“给羊子主人六十元钱。同不同意?”
俊俏男人说:
“同意,同意。”
齐了说:
“快给钱。”
面馆里的伙计拿出六十元钱,递给齐了,齐了叫伙计把钱给大爷。
大爷接过钱,要给齐了跪下,被齐了拦住了。
齐了放开俊俏男人说:以后再欺老霸幼,定不轻饶。
围观的人高声喊好!
齐了回到旅馆,稍等了一会儿,父母亲和姐姐,姐夫就到了。姐夫把母亲背到二楼房间后,被姐姐支走了。
齐了拥抱着姐姐,姐姐已是泣不成声。待姐姐心情平静后,齐了给姐姐五百元钱说:
“姐,你一直照顾家里,辛苦你了,这点钱给你补充家用。”
姐姐连忙拒绝说:
“我们有钱,够用。你在外面不容易,你留着吧!”
齐了将钱塞到姐姐的手里,说:
“我们几姊妹,就只有你在父母身边替我们尽孝,我感谢你!”
齐了拿出两张卡,一张给父亲,一张给姐。
“这是银行卡,我设置了限额,每次最多能取五百元。从现在起,你们就不用愁天年好不好了,把种地当成锻炼身体就是了。生活水品不要超过本队的富裕的人。千万不要在除你们之外的人提起我,一定要记住,姐,姐夫面前也不要讲。”
姐姐点头答应。
父亲担忧的问:
“这卡里有多少钱?你昨晚给了我五百,刚才又给你姐五百。你在外面别乱来啊!”
齐了给父亲说:
“爸,你放心吧,这钱都是干净的。卡里钱不多,但够你们的生活花销。还是要坚持一个原则:不要超过本队的富裕人家,一切与往常一样,吃好,穿暖。姐,以后若我跟姐夫碰面了,你就说我是给妈治病的医生。”
齐了接着说:
“这间房子我已包了一个月,妈就在这里住着,爸来照顾妈,姐隔一两天来一次。我每天来给妈扎一次针。
齐了安排好后,骑着机动三轮车回城了。
在要到石板摊街上的时候,路边的一个卡拉OK舞厅里传出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大吼。
齐了都骑过了,惨叫声仍不绝于耳。他掉转车头,把车停在门边,走进舞厅,里面十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子,女子卷缩在地上抽搐哭泣。
老板哀求道:
“陈哥,别弄出人命了!”
其中一个男人说:“谁叫她不识相,在这种地方装青纯,太不给我们老大面子了,死了又咋了?”
齐了拔开人群,扶起地上的女子,将她交给老板说:
“把她送到医院去。”
齐了转身问众人:
“你们谁是老大?”
一个小个子怪声怪气的问:
“你是哪来的臭虫,敢管我们的闲事?”
齐了说: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小个子指着个平头男人说:
“这是我们的老大陈哥,你还不跪下求饶。”
齐了逼视着陈哥说:
“人已经被你打了,气也出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陈哥不屑的说:
“你算哪根葱,敢管爷的闲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