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雷只来得及拿双臂往前一挡,护住脸部眼睛还有脖颈部位,就感觉浑身一疼,热辣辣的,铺天盖地的铁砂通过火铳发射到了自己身上,手臂上鲜血更是一股劲的往外淌,除了护住的部位,其余地方就没有一处完好的,胸部腹部更是钻心一般的疼,陈雷感觉自己肠子和内脏都要被铁砂打成马蜂窝了,
钻心的疼痛让陈雷简直要发狂失去理智,大量的失血让陈雷眼前一阵阵发黑,拼着最后一股气,陈雷一个踏步,人就窜到了青年身前,冲着青年的头部,就是一记铁砂掌疯狂的盖下,顿时红的白的脑花四溅,再看青年,脑袋碎成一地,人已是死的不能再死。
击杀了这名青年,陈雷强提着一口气,浑身流血踉踉跄跄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朝着巷子口走去,不料没走几步,眼前一黑,人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手机掉在地上,呼叫的铃声还在一声声响着……
“喂,雷子,比赛结束了吗?怎么,打电话给我要请我喝酒么?”
“喂,雷子”“怎么不说话啊”
接通电话后李易的声音响起,在黑暗的巷道里传出老远。
平时城中村这条巷道里人其实来来去去挺多的,不过明显是对方提前清场,将行人都挡了回去。
又有谁能想到,不过就是短短十几二十分钟,这条巷道里就发生了如此惨烈的搏杀。
随着对方人员全军覆没,这条巷子没人清场,一会儿就有人发现了这犹如炼狱一般的现场,惨叫着报了警。
不到十分钟,这巷子周围就就围满了闻讯而来的警员,一片片的警灯闪烁不停,在昏暗的环境中格外刺眼,还有不少城中村的居民在附近朝这边伸长脖子探望,议论纷纷,说着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稍后,陈雷也被随后而来的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一溜烟拉到医院抢救了。
今晚这场袭击,如果是在开阔场地,陈雷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速度逃之夭夭,根本不需要硬拼,也根本不会挨这么多刀,也就不会在危机之下为了自保杀这么多人,
其实对方也只是想让陈雷受伤失去行动力,只是陈雷见对方那么多人训练有素,且都带着刀直接往他身上招呼,受伤之后被激怒直接痛下杀手。
最主要是最后那名青年竟然还带着一只填满铁砂的火铳,被陈雷反击杀了所有同伴,惊慌之下开枪射击,距离那么近,射击面那么大,根本没办法闪躲,陈雷的速度还没变态到近距离躲避火铳,只得护住紧要部位硬挨了一记,不过也幸亏是火铳,威力没那么强,陈雷侥幸捡回一命。
陈雷受袭同天晚上,一伙醉汉闯进参赛选手入住的酒店,借着酒劲寻衅滋事,群殴打伤了在酒店休息的黑人拳手,
在外面喝酒的蒙古大汉摔跤手,也在过马路的时候被汽车撞伤住院。
一个晚上时间,“勇者行”搏击大赛重量级杀入决赛人员只剩下东南亚泰拳手和那个白人大汉。
那个蒙古摔跤手被车撞,黑人拳手被打伤住院的新闻,很快就被一些新闻媒体扒了出来,因为两天时间一到,选手就要参加决赛的,可到时间没见人,举办方只能正面回应选手负伤住院的消息。
而陈雷这边,事情实在太大了,一下子死了很多人,而且全部肢体残缺,现场犹如地狱,唯一活着的陈雷还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而且现场还搜到了管制刀具和枪支,所有的现场证据都表明:陈雷以一敌众干掉了这么多人自己身受重伤,现在又是在大赛举办宣传火热的关键时刻,这事情只能先压下来,缓几天,等当事人醒来确认一下当时的情况,再做通报。
这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是在大赛关键时刻,许多国际媒体国内媒体,还有那么多民众都在关注,可以说这事关乎当局的脸面,治安部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立了工作组,誓要一查到底,还整个社会一个真相,还整个社会一个安全和谐的环境。
时间回到前一天晚上,除了那个黑人拳击手和蒙古摔跤手,其余两个重量级选手聚在一间饭店包厢里。
“你这次代表你们集团来这里,也是带着任务的吧?”
“你们不也是一样,这次集团要我务必拿到冠军,奖金倒是其次,这次赛事影响力实在太大了”
“就是啊,老板发话了,我们能不能进入华国占领市场,就看这次了”
“其余三个,你有没有把握?”东南亚的那个泰拳手发问,神色里带着一股阴鸷,“实在没有把握的话,干脆找人搞他们,弄伤就行,别搞出人命”
两人在包厢交头接耳了许久,最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打了几个电话后就开始推杯换盏喝起酒来。
两天时间,经过大赛组委会反复的斟酌,商议,决定召开新闻发布会,组委会发言人带着沉痛的语气,宣布大赛暂时中止,等受伤的两位选手伤势恢复,再行通知决赛时间。
陈雷由于伤势太重,却是被组委会直接视作弃权。
期间,李易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来到医院,却被戒严的军警挡了回去,回去之后找关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通过身后的关系渠道打听来的消息也着实吓了李易一条,特别是看了现场的照片,李易差点没把早餐都吐出来,一直以来平和的陈雷竟然如此恐怖,
整整四天,陈雷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跌入一片黑暗,被不知名的黑炎灼烧,他不停的奔跑,奔跑,却怎么也甩不掉那股黑炎,那黑炎如同跗骨之蛆,缠着他一直烧个没完没了,终于,前方出现了一点亮光,拼命的跑过去,发现是一条宽不知几许的大河,水流在其中汹涌澎湃,河边背对陈雷盘膝坐着一名老道,背影像极了师傅张老道,只见老道背对着他一挥手“下去吧,命运的河流只能自己游”,陈雷就身不由己的跌入了河水,
浑身一激灵,陈雷醒了过来,只感觉自己浑身虚弱,连手指头也动不起来,口中干的似火烧一般,艰难的开口“水,给我点水”
“他醒了”护士见状,惊喜的喊了起来,很快,一大帮大夫专家涌了进来,门外的军警想要跟进来,却被大夫以病人刚醒身体虚弱病情极不稳定为由赶了出去。
主治的专家拿着滴管,一滴一滴小心的向陈雷嘴唇上滴着营养液,每滴一滴,陈雷就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咽,就如沙漠里走了许久饥渴难耐的骆驼,可惜一次只有一滴落入嘴唇,搞得陈雷内心急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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