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时候孩子还小,家里无人做主。
现在二儿子二十岁,继任镇长的位置,警长来的就少了一些。
老福管家早就看出二人不对劲,但他觉得作为卑贱的下人,又如何议论主人家的不是。
只能在背后偷偷骂两句,世风日下。
说风来风,不知何处竟起了凉风。
凉风一路吹来,吹到管家老福身上,老福身板直勾勾摔倒在地。
再醒来,双眼透红,诡异不凡。
这早府好大,竟然还是古建筑风格,一般文物景点也比不上这里质朴。
左右连廊,双开的东西巷,有拱门深入左右。
继而中连荷花大池,龙鱼锦鲤,龟鹤有双。
又有假山石壁、亭柱楼台,甚是高雅,端得美丽。
三人正走,忽有回音响在耳边,眼看周围没有人呼唤。
难道是最近有些虚,幻听?
“小子,我那珠子玩够了吧?”
此话登时令人毛骨悚然汗毛竖立,好似多年奸情被戳破,犹如累世罪孽当召现,感叹岁月苦海没有边。
“棍来!”
“横扫千军!”
那房梁粗的钢棍被麻牧拿在手中,呼呼风声,阵阵棍影,这一式竟有些超常发挥。
棍至,那人飞身而起,乃是被砸的飞身而起。
最终撞倒一盏灯柱,不晓得要不要赔钱。
“麻牧,你干什么!”
林岁岁首先惊呼,这男人八成有儿童多动症吧。这么喜欢玩棍子去峨眉山好了,还能收门票。
管家老福缓缓飘起身形,随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刚附身,还有些不适应这具身体。
“小子!你是在什么学校学的挖掘机?”
“力气大点倒是能多挖几铲子。”
“只可惜,我是一颗星球。”
此一时管家老福已经不再是老福,乃是传说中那个贺三爷,那个吞噬蚌精的贺三爷。
不过他似乎有事,欲等处理完事情,再来取麻牧胸口的血珍珠。
“这种积年老怪,物理方法没有作用,别冲动。”林岁岁说。
“你还好意思说,被你害惨了!”麻牧说。
为什么大哥亲自下场,简直不按套路出牌。
起码应该先给自己杀杀小兵提升些实力吧。
林岁岁不晓得这个儿童多动症的人抽什么风,刚才喊打喊杀,又突然哭哭啼啼,好像家里死了人。
“鹅鹅鹅...”
几声鹅叫引来众人回头。
半身青衣的薄唇青年,还着他的胖朋友。
那只鹅只鹅,也是一路随行。
众人五脸十目,左右交叉打量。
“小骆,你不会真认识她吧?”
“怎么会,咱俩人从小在一起长大,我要是有女孩子你会不知道吗?”
“那我看你俩怎么没事就喜欢眉眼传情?”
“只是有些眼熟罢了!”
双方擦肩而过,各自为安。
内堂此时也走来一人,衬衣制服,油光满面,干练潇洒。
“福叔,福叔....”
福叔没有回应,这边林岁岁拦了住。
“早晨镇长,您好,我们是国家属裁异办的,我姓林。”
“你好你好,林小姐,早某今日见到您,当是三生有幸,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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