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说着老妪又将乌鸦拍落在地上。

“不过现在也不怕告诉你了,你仅剩下一个头能做什么。”

老妪继续阴恻恻的说着,看着秦东明,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供着你吗。

“我要你爹亲手再拍死你一次。”

这话让秦东明不寒而栗,这个老巫婆够歹毒的。

老妪像是做完了一切准备,话也开始多了起来,他那个破锣嗓子说出的话依旧如同夜枭一样冰冷。

......

“看好他,有外人来直接开阵法。”

吩咐了乌鸦一声就准备了一个麻布包裹和一杆竹杖,开始出门而去。

房间里就剩下乌鸦和秦东明,又恢复了诡异的安静。静谧的房间内秦东明开始仔细打量起来,试图寻找自救的方法。

房间简陋的除了鼎炉,供桌,木箱外连个什么都没有,一个破旧的小窗户在房间右侧,秦东明只能通过一点点眼角余光看到外面。

他连转头都做不到,看完这些秦东明只剩下深深的绝望了。

“哎,天要亡我。不过小爷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在乎再死一次,对吧,傻鸟儿。”

“嘿嘿嘿活该,活该,你会被炼成法器生不如死。”乌鸦似乎对于秦东明的处境幸灾乐祸。

他每日除了试图和老巫婆交流,就是和乌鸦斗嘴了,企图策反乌鸦。但是,这只乌鸦对老巫婆忠心耿耿,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

不知过了多久,老巫婆再次回来,这一次她的麻袋没有装满,只有一点点,不等她掏出来,秦东明就开始哭道。

“这么小就被刨出来了,丧尽天良啊。”

老巫婆对秦东明的调侃置若罔闻,她继续手中的工作,从包裹里掏出一个人形的纸扎,只是这个纸扎没有头颅,仅有一个空荡的躯体。

“婆婆,你这是要给我炼个孙子出来吗?”

秦东明忍不住再次调侃,尽管他明白这很可能是个荒谬的猜测。

然而他的玩笑似乎触动了老巫婆的某根神经,她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脸色一沉。

“聒噪!”

老巫婆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像是被提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

她迅速从旁边拿起一块破旧的抹布,狠狠地塞进了秦东明的嘴巴里,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东明只能静静地看着老巫婆接下来的动作。

她再次给他敬上檀香,口中诵念着经文。

这一次,她没有再次撒下骨粉,而是席地而坐,开始盘腿而坐,双手不断掐诀,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

随着老巫婆的念诵,整个石屋内的气氛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变得更加诡异、神秘且阴冷。原本紧闭的门窗竟然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自行透进了一阵阵阴风。

这阴风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是从九幽地府吹来,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在这股阴风的吹拂下,房间内的物品开始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操控,乱晃不已。

秦东明被堵住了嘴巴,无法发出声音,但他的眼睛却瞪得大大的,仔细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恐惧。

紧接着那顾阴风像是盘踞到了刚刚纸扎躯体上停了下来,而那具纸扎人竟然站了起来,他把鼎炉的火燃着,接着放入之前老巫婆箱子里的药材,骨头,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腐肉。

乌鸦在一旁嘎嘎直叫不停的嘲讽秦东明,

“小子,再见了,不要想念鸟爷,到了九幽...哈哈你到不了那里,你没有机会去轮回。”

毕竟这是他最后的相处的时光了,在和秦东明相处这几天,这个扁毛吵架从来也没赢过。

这时候那个小纸人竟然跑到了供台上,把秦东明的头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躯体上,不明白一个还没有头大的小纸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等躯体和头颅连接好后,秦东明试图挪动身子,发现根本不受控制,小纸人一摇一晃的带着秦东明,竟然直接朝着鼎炉走了过去,然后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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