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军医了,你先出去吧,你在这里,夫人不好意思。”沈白朝着糟老头子行了一个礼,然后就盯着李歌看。
“沈白!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吃了我?”李歌被沈白看得心里发毛,双手死死护在胸前。
“生娃需要有个好身子,这是给你治病,你听话就好。”沈白不会,也懒得解释,见李歌就是不脱衣服,朝着身后的牛妈妈挥了挥手......
一炷香后。
沈白坐在屋外的台阶上,一边拿着暖炉暖手,一边看书。
只是,屋里的李歌时不时发出杀猪般的吼叫声,让他很难听进心里。
一道黑影突然从天而降,轻飘飘的跪在了沈白身边。
“爷,小的绑了二公主身边的一个宫女,终于问出来了,三年前,给夫人下的毒是腐肉散。”黑影说完后,也不等沈白说话,一个跟头又翻上了屋顶,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影刚消失,老郭急匆匆的从廊子那头走了过来。刚才他和老军医在隔壁屋子里喝茶,发觉这边有动静了才过来。
“刚才是小郭?他问出啥了?”老郭急匆匆的问。
原来,刚才的黑影是老郭的儿子,现在是沈白身边的鬼卫头子。
“说是一种叫做腐肉散的毒药。”沈白放下暖炉,不紧不慢的说。
“嗯,这就对了,和我想得一样。”老军医说,“这是海湾国的迷药,一般用来逼供,本身不会致死,但却会让人的五脏六腑慢慢变成腐肉,身体也会受其影响,慢慢溃烂不说,还会发出死人腐烂后的恶臭味。”
还真是一味恶毒的毒药。
“军医,那你看?”沈白问。
“要想解毒治病,需要用我的药水清洗五脏六腑和身体,因为身体内部没法清洗,所以只能坚持这样泡着。”老军医说,“先泡上七天,保住命再说,只是,这个药有点贵,你昨晚上给我的五百两银子,已经用完了,而想要彻底根除,最少也需要百日,那可是五万两银子啊。”
老郭一听这笔大钱,差点没一个跟头摔到雪地里。
“爷,咱府上全部家当也就三四万两银子,这病,咱治不起啊。”老郭哭丧着脸说。
“要治的,我已经和夫人说好,我救她命,她给我生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沈白说,“不是还有几个庄子,一家镖局、一家药房和一套别院吗,你看着卖点啥,把银子凑齐了。”
“爷,如果只是为了生娃,你给老奴六十两银子,今晚就能给你抬回来一个牛妈妈那种身材的黄花丫头,想咋生娃都行.......”老郭努力的挣扎着。
军人家庭,对老婆的选择,自然是前凸后翘,膀大圆腰的“牛妈妈”更有诱惑力,从小就深受这种思想的沈白,听了老郭的话后,竟然有些踌躇。
“牛妈妈那种身材吗,确实不错。”不过,沈白略加深思后,还是果断的摇了摇头,“我答应李歌了,就让她生!下去吧,这个事情,以后不需再提了。”
屋里,被摁在热锅里“看病”的李歌,要是知道自己还要遭这样的罪一百次,估计不用等毒发,自己就乖巧的寻死去了。
一天一次,一次一个时辰的“热锅煮”终于结束了。
李歌被煮得浑身发红,像是一只出锅的螃蟹。
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穿好了衣服,刚准备去找沈白算账,突然觉得腹中一阵绞痛。
院子里,看着夫人上茅厕上得连马桶都下不来,老军医满意得点了点头。
药效不错,夫人的命有八成保住了。
知道李歌受了一上午的罪,沈白在征得老军医的意见后,午饭时,慎重的给她上了一道红烧鲤鱼。
被折腾的连话都说不出口的李歌,看见了鱼,立刻化身为一只猫——她算是领教了沈家折腾人的法子,这一上午受的罪,比在宫里还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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