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热,刘孜铭穿个短裤躺床上,嘴里叼着烟,没点燃,看着眼前忙里忙外的女人,神情一阵恍惚。

他有些无法理解,自己只是清明回家给已故的爷爷奶奶上坟扫墓,怎么在老宅里睡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真是……见鬼了!

一想到这,他震惊的张大了嘴,连最后一根烟掉在地上都没反应,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上坟的时候,他在爷爷奶奶坟前抱怨了很久,还许了愿。

领导没能力,只会拍马屁,他一个人干着三个人的活,工资还低。

经济形势不好,到处都在裁员,要不是怕医保断缴,他早都辞职了。

他在坟前还感叹,还是他们生活的年代好,不内卷,人心还淳朴……

秦淮茹端着空搪瓷盆,进门看到贾东旭张着嘴巴一动不动,要不是他还在眨眼,她都以为又和早上一样昏死过去。

放下搪瓷盆,在衬衣上擦拭了一下湿漉漉的手,来到床前摸着贾东旭的额头,没有发烧,俯下身问道:“东旭哥,发啥烧?我还以为你又晕了,离吃饭还有好一会,早上一大妈送了三个鸡蛋让我给你补补身子,我现在给你煮了。”

前世刘孜铭自小父母离异,他跟着父亲生活,自从父亲再婚,原本就不待见他的后妈又生了个弟弟后,他的生存处境就更加艰难。

再加上亲妈再嫁也生了弟弟,连他的生活费也不再给了,因为这事父母闹的很不愉快,导致他爸也不待见他。

还好他爷爷奶奶还在世,再加上三个姑姑也孝顺,时不时的会补贴他们,自己倒是念完了大学。

只不过,自小不幸的遭遇让他对婚姻保持着抗拒,并且平凡的相貌和贫穷让他也不招女孩喜欢,以至于他在上坟前已经三十二岁还孑身一人。

秦淮茹穿着红白格子衬衣,领口两颗纽扣没有扣,这一俯下身凑到刘孜铭眼前,里面被他看了清楚。

没有乳罩,也没穿胸衣,里面的景色就像一团火焰,把他这个老房子瞬间点燃。

他一把将眼前的女人环抱在身上,劲很大,恨不得二人融为一体。

怀里的秦淮茹挣扎了两下,实在挣脱不开也就由他了。

他上下其手,手劲很大,疼的埋头趴他身上的秦淮茹连连闷哼,他这会哪还管这些,只觉得两只手不够。

摸索了一阵只觉口干舌燥,不过瘾,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娇嫩的脸颊泛着潮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红唇微微张开,呼出热气,烫人,也勾人。

怪不得前世网络上竟是一些曹贼言语,这样的少妇哪个男人顶得住,刘孜铭咽下口水,心中不禁感叹。

他有些紧张,身体都在发抖,心里不住告诫自己:“不紧张...我不紧张,我现在就是贾东旭,以后我也只能当自己是贾东旭活着,我这不算偷,我们是合法的,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夫妻之间欢愉,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决定接受贾东旭的身份活在当下,他竟真的不再紧张颤抖,心境平和起来。

他麻利的褪下大裤头,一手伸进衬衣里,一手笨拙的解着纽扣,忙的他满头大汗,肚子这时“咕咕咕咕……”一连串的叫了起来。

“哎呀!”秦淮茹如梦惊醒,惊叫一声,双手一用力就把他推开,她从床上蹦起,趁贾东旭发蒙中跳下床,关上屋门,插上门栓,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一边抱怨:“你咋跟刚结婚的时候一样,捏的我疼死了!你就不怕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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