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坤他竟然胆敢当众对永平侯爷加以侮辱,甚至连国公爷都一并被他给羞辱了!”燕昭满脸的义愤填膺之色,为永平侯和国公爷满是抱不平。
“我没有!你瞎说!”许坤万没想到燕昭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她都能这般顺口就脱口而出!
“放肆!”国公府的沈国公一身凛然正气,极其配合地怒喝了一声。
“燕昭你竟敢这般胡言乱语!”永平侯气得浑身颤抖,伸手指着她大骂起来:“你可知欺君之罪你担得起吗!”
“休要在陛下面前如此口出狂言!”京兆府尹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燕昭挺直了一身的傲骨,不卑不亢地大声道:“我燕昭对天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句句属实!”
“许大人,你可好好问一问你的好儿子,他敢说没有欺辱侯爷?你问问他是否侮辱我燕昭未过门的妻子,永平侯之女柳如嫣!问问他是否说我受不住两位妻子的服侍?”燕昭言辞犀利地回怼道。
她接着质问:“众所周知,许大人家中一位正妻十位小妾,这都能消受得起,为何说我不能?!这不是辱我不能人道吗!”
京兆府尹许大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知是气的还是愤怒。
“好好问问他有没有说过想要尝一尝那柳如嫣是何滋味!如此污秽不堪的言语,羞辱一位未出阁的姑娘,这些话竟出自一个文人之口,真是给文人丢脸抹黑啊!”燕昭义愤填膺地说:“我不把他打死都已经是给京兆府尹您许大人面子了!”
“如此败坏家门,亵渎文墨,斯文败类之人,许大人您没打死他,还带他来参加这秋狝,真是有够大度的!”燕昭满含讥讽地说道。
众朝臣中的那些言官们也纷纷开始忿忿不平起来,看向许坤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嘴里接连骂着他真是有辱斯文,简直败坏了文人的风骨!
“胡说!”京兆府尹根本不信,他脚步急促地走上前,声色俱厉地警告她:“燕世子,你休要污蔑我许家门风!”
燕昭毫无畏惧地挺直身子直视着他,眼神犀利且无比认真,完全没有一丝说谎的痕迹。
“你!”京兆府尹被她的眼神镇住,急忙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却见许坤一脸心虚地低着头,根本不敢抬起来,气得他此时真有杀了许坤的心。
“许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永平侯气的现在就想要杀了他。
“许坤,你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沈国公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
许坤几乎将头深埋到了地下,压根不敢抬头去直面众人,整个身子哆哆嗦嗦得犹如筛糠一般。
“好哇!你许家的门风可真是了不起啊!”永平侯气得胸口急剧起伏,恨不能当下就将许坤给杀了,“许大人,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儿子啊!”
“哦,对了,我还忘了,许坤曾开口说柳如嫣的娘亲风韵犹存呢~”燕昭不嫌事儿大,阴阳怪气地模仿着说道。
闻言,永平侯气得猛然一拍桌案站起身来,直接指着京兆府尹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骂的极其难听,京兆府尹弓着腰半句话也不敢反驳。
柳元烨则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这等秘事早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虽曾被强行压制下去,也渐渐让人淡忘了那件事,虽也有议论的,但也只是在私下而已,更无人敢在他们面前提起,可现在好了,他家那不堪的名声又被重新翻出来示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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