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百姓纷纷劝说。

“少将军,汝这下可闯了祸!”

“我闯了什么祸?”

“汝不该打了滕王府的人,而且还羞辱了小王爷!”

“我没有吧?是他们先冲撞了我,还要打我的。”

“少将军,汝还是快逃吧!”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凭什么逃?”

“少将军,汝是惹不起滕王府的。”

惹得起我也惹,惹不起我还要惹。

就在这时,大批不良人冲了过来。

“秦兄快走。”一个小胖子拉住了刘韩。

小胖子的力量大得惊人。

刘韩感觉自己像飘起来一样,他只得跟着小胖子走。

街上的人也都散开。

一个胡同里,两个人站在了刘韩的面前。

“你们是谁?”

“吾是三黑啊,秦兄,汝不会昨天吃酒吃傻了吧?”

“三黑?秦兄?到底谁是秦兄?”

“就是,汝怎么连吾等都不认识了?”

“停,我今天刚来,你是三黑?他呢?”

“吾是李汇,贤弟不认识吾了?”

“贤弟?”刘韩不是晕,是彻底蒙圈。

“对啊,吾等都是磕头的兄弟。”

“俺三黑最小,秦兄。”

“晕,你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李兄,汝看到了,秦兄昨天吃酒肯定是吃傻了!”

“胖子,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们吃过酒?”不对,吃酒是几个意思?

李汇说道:“好了,怀玉、三黑,吾等还是等见到苏兄再说。”

“苏兄?谁是苏兄?”太乱了,怎么哪里都要论哥们?

“某说秦怀玉,俺三黑救了汝,汝连声谢谢都不说?”

“你救了我?”

“对啊,要不然吾救下汝,汝早就被不良人抓走了。”

“不良人为什么要抓我?我又没有犯法!”

“汝打了滕王府的人就是犯了罪?某看秦伯父都救不了汝!”

“三黑,你胡说什么?这关我父亲什么事?”

“诶呀,汝还没有傻到谁也不认识?”

李汇说道:“好了,尔等就别吵了,吾等去找苏兄。”

“等等,我现在也没有想清楚我到底怎么了?”

“怀玉,汝难道真地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刘韩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汝可知道滕王府?”

“不知道。”

“李兄,汝看到了,秦兄又开始……”

“三黑,你先闭嘴。”

“滕王可是圣人最疼爱的阿弟,汝把滕王的儿子打了……”

“等等,我可没有打那个什么小王爷。”

“汝打了滕王府的家奴不就等于打了小王爷,滕王能放过汝吗?”

“这么不讲理吗?”

李汇一笑道:“讲理?汝以为汝是谁?”

“我可学过历史,李世民不是昏君。”

程三黑赶紧捂住了刘韩的嘴说道:“秦兄,汝不要命了!”

李汇紧张地朝四下里看了看。

刘韩扒拉开程三黑的手说道:“你洗过手了吗?”

“俺三黑每天都洗手。”

“你们至于这么紧张吗?”

“直呼圣人的名讳是要杀头的,汝不知道吗?”

“陛下是一代明君,英明神武,大唐才会兴盛,国泰民安,这样的太平盛世怎么还会有佞臣贼子?”

“滕王父子恃宠而骄。”

“你们两个人说了半天,我碰到的那个小王爷叫什么名字?”

“小王爷李修信。”

程三黑说道:“这父子一肚子的坏水。”

“三黑不要胡说。”

“李兄,世人都说滕王傻,俺看滕王是装疯卖傻,陛下才对彼宽容。”

“我好像知道点儿,唐朝傻王爷。”

“贤弟,吾劝汝还是少说这样的话,否则,必会引来杀身之祸,还会因此连累秦伯父。”

“我说句话也要被杀头,那王法何在?”

封建王朝下,王法就是谁是王家人,法就向着谁。这个王家可不是姓王的王。

“李兄、秦兄,那些不良人走了,吾等也该去找苏兄。”

“谁是苏兄?”

“邢国公府的苏凤苏兄,吾等可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

“又一个女孩子名字的男人!”

“汝快走吧!”李汇和程怀弼,就是三黑拉着刘韩走出了巷子。

“你们带着我要去哪里?”

“到了地方,汝就知道了。”

一个不大的酒馆,里面坐着几个人正在吃酒。

李汇和程怀弼带着刘韩来到楼上一个僻静的房间中。

伙计走进来笑着问道:“三位少将军来点儿什么?”

程怀弼说道:“尔先给吾等煮一壶茶,某渴了,等吾等的阿兄来了再叫尔。”

“小的明白。”

“三黑,汝看好秦贤弟,吾去把苏兄找来。”

“李兄,汝去吧,秦兄跑不了。”

李汇走了出去。

“三黑,你可以告诉我,你们是谁了吧?”

“秦兄,汝真地傻了?”

“我父亲是秦琼,那你父亲是不是那个只会三板斧的程咬金啊?”

“秦兄,汝怎么能直呼秦伯父和吾父亲的名讳,吾父亲是三招半打天下!”

“怎么还三招半了?”

程怀弼嘿嘿笑道:“那半招就是打不过跑。”

“切,我以为是什么呢?李汇是哪家之后?”

程怀弼把脸一沉说道:“秦怀玉,汝太过分了!”

“我怎么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某看汝不像是傻了,汝倒像是失忆了。”

“这回你说对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俺三黑才不信。”

“四弟,算我求你,你开口,三哥什么都答应你。”

“汝可不准哄骗俺三黑?”

“绝对不会。”

“好,吾就告诉汝,李兄是赵郡王府的小郡王,李兄之父是李孝恭。”

“原来如此,还有那个什么苏兄呢?”

“苏兄是邢国公府的少将军,苏兄之父是苏定方。”

“我知道了,谢谢四弟。”

“秦兄,汝得把汝的七宝玲珑玉佩给某,吾父亲说那块玉佩可以保命。”

“什么玉佩?我怎么不知道?”

“秦兄,汝说话不算数。”

“我真地不知道什么玉佩。”

“胡说,玉佩就戴在汝的身上,汝怎么会不知道?”

刘韩摸了摸胸前,他的身上真有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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