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有一点儿戏剧的感觉,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王莹看着匆匆而过的程怀弼问道:“此人是谁?够牛!”
小娘子笑道:“内官不认识?”
又是废话,我如果认识又何必问?当然,王莹不会这么说。
“不认识。”
“这是宿国公府的程少将军。”
“小娘子说什么?彼是程咬金的儿子?”王莹差点儿笑出声。
老者和小娘子吓得就是一哆嗦。
“内官可说不得国公爷的名讳。”
起的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难道说说名字还要砍头啊?确实,说出名字就真砍头,就看是说谁的名字了。
“内官还要吃豆花吗?时辰不早了。”
王莹看着鲜嫩的豆花,她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不要内官的豆花钱。”
不要钱,白吃?这个可以有。不行,我可是堂堂的公主哪能白吃。
哎,没有钱的日子好难受,钱可真是个好东西。
“谢谢小娘子,等吾回宫拿了银子肯定给你。”
“回宫?”
“对啊,吾是一个宦官。”
“哦,没有事,一碗豆花也没有几个钱?”
没有几个钱是几个钱?一块钱,还是两块钱?
不管了,王莹“稀里呼噜”就把一碗豆花吃了下去。
好吃是好吃,自己竟然没有尝出滋味来。
“内官可吃好?”
“吃好了,谢谢小娘子。”
“内官客气。”
不对,她能和我无障碍交流。
“怎么了?内官。”
“汝真地不知道张慧这个名字?”
小娘子摇了摇头后说道:“奴家名叫李慧儿。”
“汝能听懂吾说的每一句话?”
李慧儿“噗嗤”一笑道:“能。”
完了,我难道被同化了,这可不行。
“汝为什么能听懂吾说的话?”
李慧儿懵了。
“没有什么?刚才走过去的那个什么少将军叫什么?”
老者说道:“程怀弼,程少将军,国公爷的三公子。”
程咬金这个老粗真会捡便宜,儿子的名字也要学别人。
偏见,绝对的偏见,人家的名字可是和秦怀玉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要不说人是最奇怪的动物,总能把毫不相干的事往一起联想,各位看官呢?你可别说没有过。
“彼是不是和定国公府的秦怀玉往来甚密?”
王莹其实就是想见见秦怀玉长什么样,没有其他的想法,你们信吗?我是不信!
老者已经是云里雾里。
“不错,几位少将军经常在一起吃酒。”
“原来如此。”
“内官可还要吃一碗豆花。”
话题还得落到豆花上,没有豆花哪成?
“不瞒小娘子,吾出来的时候匆忙,身上没有带银子。”声音小得还没有蚊子飞的声音大。
老者的脸色明显阴天了,还真是个吃白食的人。
“反正今天的豆花没有卖完,内官可以再吃一碗。”
这回王莹慢慢地品。
“内官刚才仗义救了奴家,奴家谢谢内官。”
可别,王莹好像只是动了动嘴,
“小娘子客气了,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到了午时,自己总不能泡在豆花摊儿上不离开。
“内官可还有事?奴家要收拾东西了。”
“没……没有,多谢小娘子,吾明天一定带着银子来。”
明天?谁知道明天是晴天还是阴天?
老者一脸的不高兴,可王莹毕竟是个官,民不与官斗,忍了吧!
“小娘子,吾现在也是无处可去,小娘子看吾能帮尔等干点活儿吗?”
说什么来的?没有吃豆花的钱就要开始出卖苦力,戏里经常出现的画面。
“有劳内官了。”
干活儿偿债天经地义。
“父亲,女儿一个人忙得过来。”
“内官既然答应了,汝就不要推辞了。”
老者明摆着就要让自己干活,豆花不能白吃。
“老丈,吾反正没有事就帮汝等干点儿活。”
老者并不介意,你反正是一个小宦官。
大错特错,她可不是一个宦官,说出她的身份会吓死你。
收拾完东西,王莹坐在凳子上休息。
李慧儿把一碗水放到桌子上说道:“内官请用水。”
听着太别扭了,我不是什么内官,我……我是大唐的公主。
说出来也没有人信,你就是个小宦官,你穿的衣服说明了一切。
“多谢小娘子,小娘子刚才说汝叫什么名字?”
“奴家李慧儿。”
“汝李姓,岂不是和皇家有关系?”
“奴家虽然姓李,却和皇家没有关系,吾等只是普通的百姓。”
不对,我也姓李,我的名字叫什么?这可一下子难住了王莹。
你们可千万别问我叫什么?杞人忧天,这里又不是皇宫,我不是叫王平吗?
“内官,时辰不早了,汝该走了。”
老者下了逐客令。
也是,自己出来半天只吃了两碗豆花,别的什么都没有干。
“老丈、小娘子,告辞。”
“内官慢走。”
王莹走出豆花坊来到了大街上。
很多百姓避而远之。
怎么回事?我身上难道有味,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一个小宦官怎么如此的张扬?彼就不怕被宫中宦官抓住?”
不好,我现在是个小宦官,确实不适合招摇过市。
“内官,汝怎么又回来了?”
“老丈呢?”
“奴家的母亲身体不适,父亲回家了。”
他不在就好办了,王莹伸手就要拉李慧儿,李慧儿吓得赶紧躲开。
“汝别怕,吾不是宦官。”
“内官不要和奴家说笑,奴家担待不起。”
“吾也是小娘子,汝如果不信可以过来看看。”
李慧儿摇了摇头。
自己又没有办法证明,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有伤大雅。
“豆花坊可有隐蔽的地方?”
“有,内官要做什么?”
急死我了,我不是宦官,我是个女的。
“吾给汝看……”
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况且13岁小女孩儿啥也看不出来。
你们可千万不要瞎琢磨!
李慧儿看到王莹着急的样子,她问道:“内官真地是小娘子?”
“真的,吾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
“家里,可是汝怎么穿着内官的衣服?”
“这也是吾又跑回来的原因。”
“奴家听不明白内官说的话。”
“吾和汝说了,吾不是宦官,吾是个小娘子。”
李慧儿好像听懂了,她轻轻点了点头。
“吾回来有一事相求。”
“汝既然说汝是小娘子,奴家如何称呼?”
“吾叫王平,汝叫吾平儿就行。”
“万万使不得。”
“为什么?”
“奴家身份卑微,岂能如此唤汝?”
“汝芳龄几何?”
“奴家年满1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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