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带着秦怀玉和程怀弼走上了金殿。
文武百官分列两厢站立,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之上,整个大殿一片祥和。
秦琼赫然在列,刘韩向他点了点头,秦琼自然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臣程咬金拜见陛下,承蒙陛下的恩德,臣率领大军打败南诏回京向陛下交旨。”
李世民起身道:“程王兄打败南诏扬大唐国威,朕心甚慰,程王兄免礼。”
“臣谢陛下。”
“朕赏赐程王兄千金,封卢国公。”
“臣领旨谢恩。”
“秦怀玉、程怀弼虽有战功,但尔等打伤滕王府的李修信,朕不赏也不罚。”
“臣谢陛下。”
“陛下,臣还有一件事要和陛下说。”
“程王兄说便是。”
“长乐公主私自出宫有罪,臣请陛下看在长乐公主在阵前鼓舞大军士气的份上网开一面。”
“朕自有主张,程王兄不必说了。”
“臣遵旨。”
功过相抵,秦怀玉和程怀弼重获自由。
大军将士各有封赏,秦朗四个人也例外。
出得皇宫,程怀弼说道:“秦兄,汝可答应过某两个月的酒。”
“某说话作数,吾等去找苏兄、李兄一起去吃酒。”
“甚好。”
刘韩和程怀弼去找苏凤、李汇。
公主终于回来了,春香五个人高兴坏了。
“儿拜见母亲。”王莹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长孙皇后既喜又怒,她沉着脸说道:“长乐,汝可知罪?”
“儿知罪,儿请母亲责罚。”
“来啊,尔等将长乐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
几个宦官走进来把王莹拖了出去。
三十大板,我还不被打死啊,谁来救救我?
张宏跪倒在地道:“奴婢请皇后开恩,公主年幼经不起三十大板,奴婢愿意替公主受过。”
殿内奴婢全都跪在地上说道:“奴婢请皇后开恩饶恕公主。”
长孙皇后心里根本就不想打王莹,她可是自己的亲闺女,谁让她违反后宫的规矩,我不打她如何服众。
台阶既然有了,不是我不打她,是你们求我不打的。
“本宫看在尔等的份上饶长乐一次。”
“奴婢多谢皇后。”
“尔等把长乐带回来。”
“儿多谢母亲。”
“非是本宫饶恕汝的罪,乃是张宏等奴婢为汝求情,汝如果再犯,本宫绝对不会轻饶。”
“儿知道,儿谢过母亲。”
“汝起来吧!”
“儿遵命。”
我就知道挨不了打,剧情都是这么设计的,我要是真地挨了打,皇后心里得多难受。
“本宫听陛下说起汝还在阵前立了功?”
“儿身为大唐公主理应为父亲、母亲分忧。”
“汝因何私自出宫?”
“儿在宫中烦闷便偷偷地跑了出去,儿让母亲担心了。”
“皇宫戒备森严,汝是如何出得宫去?”
张宏听后吓得身体就是一哆嗦,公主,老奴可是救了你,你可别出卖老奴,不然,老奴就得去见阎王爷。
“儿躲在皇叔的车驾中出得宫。”
“滕王何时进得宫?”
“皇叔进攻状告秦怀玉和程怀弼时,皇兄来过后宫门外。”
我就把责任推给滕王父子,你爱信不信,反正滕王父子得背这个锅。
“竟有此事,本宫知道了,汝退下吧!”
不行,我还没有说和秦怀玉的事呢,我们可都挑明关系了。
我还是等等再说,这个节骨眼说出来,长孙皇后得气疯了不成。
“儿告退。”
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一样回到了最初的样子,王莹依旧回到了映月阁,可她的心中已经长了草。
一切皆大欢喜,你们都没有事了,我该怎么办?李慧儿不知道何去何从。
秦朗走过来俯身道:“小人见过小娘子。”
“郎君何事?”
“三郎命小人带小娘子回定国公府。”
“阿兄去了哪里?”
“三郎和程公子去见苏公子、李公子。”
“阿兄可否将奴家之事告诉了国公?”
“小人尚且不知,小娘子随小人回到定国公府便知。”
“也罢,奴家和郎君回去。”
秦琼也不在府上,他们这些人必须设宴给程咬金庆贺。
刘韩吃完酒回到了定国公府,秦琼也回了府。
“逆子给吾跪下!”
圣人放过你,我可不会放过你,你差点儿让全家人受累。
“孩儿知道错了。”
“吾临走时如何告诫的汝?”
“父亲让孩儿不得出府。”
“汝不但出府还打伤了小王爷,承蒙圣人开恩,否则,汝将死罪。”
“父亲,孩儿一时气不过只想教训一下李修信,李修信当街打死人命,若是父亲撞上该如何?”
“吾自会带李修信进宫面见圣人。”
“父亲明知道圣人偏向滕王父子,百姓之命难道轻贱?”
秦琼沉默了一下说道:“三郎所言不假,可吾等终归是臣子。”
“父亲,孩儿已经知错,还请父亲责罚。”
“好了,汝起来回话。”
“孩儿谢过父亲。”
“三郎,为父和朝臣都痛恨滕王父子,可圣人却偏袒滕王父子,吾等也无可奈何?三郎还是要为定国公府着想才是。”
“孩儿明白,孩儿日后做事必定三思。”
“好了,汝去见汝的阿娘,娘子对汝牵挂甚深。”
“父亲,孩儿有一事相求。”
“汝说便是。”
“李家小娘子李慧儿如今孤苦无依,孩儿将小娘子认作了义妹,孩儿望父亲认小娘子为义女。”
“此事使不得,为父怎可随意认下义女。”
“小娘子和程怀弼两情相悦,怎奈程叔父嫌弃小娘子的出身,父亲将小娘子认作义女便可玉成程三郎,程叔父也知道此事。”
“哦,程咬金知道此事?”
“孩儿不敢哄骗父亲。”
“既然如此,为父与汝阿娘商议后就认下小娘子为义女。”
“孩儿多谢父亲。”
李慧儿名正言顺地成了定国公府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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