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第一次听说医馆能住人,行吧,好好干吧,哥明天去跟那老板谈谈,一年一百贯太贵了。”

一夜无话,一大早的武松治疗了六个病人就出去了。来到大院子叫上张文,两人出了南城门直奔李家窝。

这里其实不能算一个村子,最近十余年由于地方豪强强取豪夺,加上天灾不断,许多丢失了土地的百姓没有了生存来源,只能在城里打零工、砍柴等为生。

一天赚个三瓜两枣的流民没钱租房,就在城南的山窝里搭建棚户。

久而久之形成了一个流民的村落,这村占地数百亩,人口数千人,有一位姓李的郎中,叫做李一针,精通草药、针灸、外伤等等。武松没少了带人来这里治伤,算是老主顾了。

武松来的时候,李郎中正在院子里给病人治病呢,因为房间低矮,光线差,根本看不清。

等了好一会儿,病人都走了。

李郎中过来问:“二郎,你这最近火了,居然把别人判死的病人都给治好了,真没想到呀。今天过来什么事情,不像是来看病的。“

武松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打算开个医馆,请你去做个坐堂郎中,月钱五贯。主要就是用我家祖传的阿莫仙治疗重发热病人。“

李郎中有点大脑短路,别人家有这种神药藏都来不及,请我一个外人过去不怕泄露了?

“那个二郎,你知道的。我在这个流民村有感情了,村里病人找我看病,每次不过收几个文钱,若是去了你那医馆,村里穷困百姓咋办?”

“你就放心去吧,你走了,村里其他郎中才能起来。更何况我办的这个医馆治疗的可是别家医馆治疗不好的热病,救死扶伤。若不忙的时候你回来村里给百姓治病,再则我那神药阿莫西仙也一样可以给穷苦百姓用,先治病后收钱,没钱交的时候,干活三个月就行了。”

正聊着呢,一个汉子飞快跑进来,捂着的胳膊上鲜血已经满了,原来是小手臂上划开了一条十几公分的口子。

李一针忙问:“怎么搞的?”

“砍柴,从山坡上滚下来,被树枝划开了。”

“如今正值春季,一旦化脓发烧,可就不好办了,赶紧的过来清洗,包扎。”

这年月郎中没有微生物的观念,李一针竟然要用蘸着井水的毛巾清洗。

武松一抱拳:“李郎中,这个伤我来处理,你看如何?”

“行啊,早听闻二郎医术惊人。”

砍柴汉子疼的呲牙咧嘴,又不敢说不,武松这人牛高马大的,自带杀气,不好反驳。

武松一伸手从背包里取出工具来,针线、小刀、酒精、碘伏纱布等,都是系统里兑换用来给牲口治病的。

“伤口要用烈酒清洗,这样后期才不会化脓。”说罢酒精往伤口上浇,疼的汉子额头冒冷汗。

李一针没说话,烈酒,烈酒多钱一斤,普通百姓的命都不值这瓶烈酒钱。

武松穿针引线,准备缝合:“这个伤口太长,如果直接包扎,十天半月也恢复不了,到时候化脓发烧直接死定了,但是用针线把皮肉缝合了,这样恢复就快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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