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听起来虽有些夸张,但是,安南西如梦恍然,决定要复读,把落下的都补回来,他要把自己满血复活,才有能力保护好要保护的人。

安南西生就皙白,性格沾就随意的痞,看似纨绔的不羁,一旦他认真起来,却有劈荆斩棘的骁勇。

不知为何,在傅家见到步轻初那一刻起,他就见不得步轻初哭。

此刻,更是哭得他心慌意乱...

‘‘别以为替轻初挡了一下就很了不起,干嘛惹她哭,走开’’。

傅以桐非常生气,近前不容分说就是一拽,同时瞥过一道莫名的‘醋光’。

顿时一团懵的安南西张了几下嘴,无言以对,自己是心甘情愿挡那突来横祸,怎么还遭来怪罪,简直莫名其妙。

‘‘呦呵几人挺有雅兴啊,平白无故挨了一啤酒瓶,墨迹啥呐,说个数吧’’。

这聒噪的声音还真是嚣张...

自己本就无心伤人,只是不小心中出了纰漏,怎知,挨罚的在睡觉中竟躲过了这一劫。

虽然没有造成无辜的伤害,惊魂一悸也是枉顾之灾,李邺硕既纳闷也有不解的气。

自己明明就给他们造成了精神上的惊吓,难道被吓傻了,真把肇事者当空气了。

或许是没有血溅当场,或许是受了酒精的麻痹,李邺硕才肆无忌惮地充横吧。

‘‘我去,嘿嘿,我说大惊小怪的加戏那,不就是要讹人嘛,给你们个机会,痛快点’’。

也不知他这是刷存在感还是缺心眼,险些酿成大祸,不但不安分,竟然还喧嚣挑衅,不知死活。

那走路一晃两抖目中无人的摇跩,没看出魄力,倒是显出硬生生的燥野,伪装的壳太薄了。

‘‘你有病吧’’。

傅以桐没处撒火一样,转身冲着李邺硕厉声斥道;‘‘怕你不成啊,想惩治你,你逃得掉吗,扛着欠揍的头给你留口气好好喘着得啦’’。

在这法制与互联网精密的时代,没夹着尾巴逃窜,还不算笨。

可,犯了错需要过分的招摇吗?咎由自取的后果会很难看。

‘‘你你’’,李邺硕的脸‘刺啦’一杆疼,威慑被碾得稀碎,撑着横道;‘‘我这是敢做敢当,勇于负责,我哪里就欠揍了,最好别惹我,女的也不行’’。

边说心里边嘀咕,今天定是自己冲煞日,步步哀哉,拳拳打脸。

起个大早,就遇到个不讲理的雇主,故意挑三拣四,变相找茬,就是为了少给些工钱,挺愉快的一顿饭,还被自己的小兄弟叫骂,要是能花钱免灾,也能痛快些,谁知,竟被这无视彻底刮心。

‘‘我就是要看看女的怎么个不行,有脸有鼻子的犯了错还张牙舞爪的,混脸热网红来的快,再有派出所是你家啊,蠢不可及’’。

傅以桐咄咄逼近,她要是杠上,管你是威胁还是恐吓径直迎刃而上,因为她从不用担心后果。

‘‘别蹬鼻子就上脸啊,就这去了抓没处打的小身板,不要赔偿咋呼啥,我看你才有病,闪边去’’。

李邺硕铁青着脸,很没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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