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不懂,他指着面前的一群人骂道:“姐夫,这群人不就是穿得人模狗样吗?你可是知府,你是知府啊!”
知府有个屁用!
知府吓得抬头,语无伦次,他大吸了几口气,不停地磕头,额头都流血了,严三来劝阻,他忙道:“皇上,饶命啊,这狗东西做的事情,小人一概不知啊。”
他不停地求饶,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将军不是传来消息,要击败皇上,自己当吗?为什么皇上还能出现在这里?
严三愣在原地,问:“皇上?他不是被青将军杀死了吗?”
知府绝望地四肢瘫软,他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小舅子,这次可完蛋了,任何人他都有手段讨好和谄媚。
可这是皇上啊。
至高无上的皇上!
他抱住奉兹的双腿,反复求道:“皇上,罪臣知错了,求您开恩啊!”
奉兹皱起眉头,他抬脚将人踹开,克公公蹲在地上给他整理鞋袜,刚想说不用不用,又想起他现在是皇上。
得有威严。
他双手背在身后,脸更冷了。
“将你做的‘好事’,一五一十说出来,朕还能让你死的痛快点。”
知府交代着罪行,每一条都致死,他想少说几条,可看到皇上的脸色后,又不敢隐瞒,只能全部吐露了出来。
“皇上,您给罪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求您了,求您了……”
严三哪敢说话,他跪在旁边,缩成了一个球,尽量减少存在感。
奉兹问:“你是主谋,严三是动手的人是吧?”
知府点头,颤颤巍巍道:‘是…’
“姐夫,你要死还要拽着我一起死?”严三瞪大眼睛,他赶忙道,“皇上,您看在贱民是您小舅子的小舅子份上,饶过我们吧?”
克公公呵斥道:“什么小舅子小舅子,敢跟皇上攀关系?找死吗?”
知府忙道:“皇上,您消消气,贵妃娘娘是罪臣的表姐,您还记得吗?”
奉兹看了一眼凝姿,见其转过身去,他着急不已。
大声道:“朕早就解散后宫,哪来的贵妃娘娘,放心,朕会去查一查你口中的表姐,若是她也参与此事,朕一定会严惩!”
在挣扎求饶声中,两人被带了下去。
乌阵联看着旁边囚车新关押的人,有了平衡杆,他心情大好地拿出白菜,骂道:“两个废物,想做坏事,被抓住了吧?”
以前怕,现在可不怕这个什么将军了。
何三骂道:“你坏事做尽,先死的也是你!”
乌阵联瞪大眼珠子,他气得脸色阴沉,揪下白菜叶子朝男人扔去,“狗娘样的,以前叫老子爷爷的时候,都忘了吗?”
“哎呦,我是狗娘养的,你又是我爷爷。”何三抬头,得意洋洋地问,“那你是生了个狗吗?”
乌阵联激动地挣扎,囚车都被带动了起来。
突然,附近传来了骚动。
七八个穿着破旧的难民冲出来,对着乌阵联手中的白菜就是一顿薅。
“我的!”
“放开,这是我的!”
囚车太高,他们只能通过跳和打乌阵联的大腿,来尝到白菜叶子。
“贱民!你们敢打老子?”乌阵联不停地踹,但体重太大,再加上他们人多,很快,腿就被打的很疼。
他咬牙,又不甘心这么将今天的饭菜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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