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炫手指了一下烟盒。“抽烟伤身体。”水灵看了金炫脸色不答应。水灵喂进他嘴里一支烟。
“赵福是陈大明小舅子。陈大明的四女儿陈红在公关部上班。她是个小寡妇。她结婚第二年丈夫死了。”
“怎么死的？”
“她丈夫是警察抓捕河弘光被歹徒开枪打死了。她没有孩子一个人过。她经常去我家摊位买菜。她是好人。”
“她几岁了？”
“二十五岁。她丈夫因公殉职州政府安排她来厂里上班。她和宋贤仁关系好。有些人传他们闲话。宋贤仁是六车间主任。是全正泰的大弟子。是厂里技术骨干。他是宋慧利的哥哥。他不欺负人。他怕老婆。”
“宋慧利多少岁。”
“三十岁。不稳重。爱占便宜。”
“甲方领导有没有好人？”
“工会主任宣心慈、行政部主任林晓光，他们没有实权。我爷爷说宣心慈和林晓光是好人。”
“林晓光和宣心慈是什么背景？”
“林晓光是厂里老人一步步爬上去。宣心慈是潘副州长的小姨妈。是潘红的小姨妈。她是警官大学教授。六十八岁。高亚灵是她学生。她女儿李鲸是凯业集团总裁。她老公李仲明是音乐家。她外孙女河佳人是明星。凯业集团是国企，是A州龙头企业，旗下经营上百个工厂。”
“厂里分成两派和陈大明是什么关系？”
“这栋大楼里陈大明说了算。厂子里的事是全正泰和高亚灵说了算。”
“他们为什么不和？”
“他不服他，他也不服他，陈大明更不服他们，三根绳子拧来拧去厂里效益越来越差。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工人们等不到转正，工资不涨，很多人走了。”
金炫派她去叫来姜武。她赶来食堂找到姜武。她的出现引起大家好奇心。她现在是厂里红人。
权美孝赶来请蒋水灵透露一下。蒋水灵说厂长不满意新厂管理层候选名单。权美孝掏出一盒好烟送给姜武，她叫姜武快去办公室。
蒋水灵走来餐台打饭。宋慧利凑过来叫她透露一下。蒋水灵笑道：“你老公管理新厂满意吧。”宋慧利脸上绽放了烟花笑。蒋水灵笑道：“你熬出头了。”
宋慧利小声说：“金炫是个光棍你努努力。”
蒋水灵脸红了。
宋慧利小声说：“你马上二十岁了该扑得扑。没啥害羞的。”
“大十八岁。”
“我老公比我大二十岁。我看你挺机灵不能被年龄绊住脚。他是钻石王老五你先下手为强。”
宋慧利又提醒她金炫拿厂子效益1%提成。上季度120亿，金炫提成1.2亿。蒋水灵听后啊了一声。她才知道打工人的年薪上亿元。
宋慧利小声笑道：“你做他小老婆你都发大财。他是乙方代表更不在乎人们说他老牛吃嫩草。他三十六岁正是男人好年华。你照顾好他爸妈你落实惠。”
蒋水灵笑道：“有人举报秋响喝酒打架被厂长划掉了。”
宋慧利点了头。心想小姑娘是温柔刀砍不死你，也能在你身上拉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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