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远古大妖,伸伸手指就能让你粉身碎骨,即使被封印也比普通的妖精强。”景珵也没想到会遇上这大妖清醒的时候,这一带已经平静的一千多年了,若不是一直流传着大妖的事迹,她也不会将这二者想到一块去,“咱俩还是小心点,别惊动到他。”
刺激!
“我也没想惊动他老人家,是他一直戏耍我。”将至也懒得动了,怎么这么难啊,“唉,有没有吃的,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开这个口,还是问人家女子。
景珵狐疑,“你出门都不带干粮的吗?”
这可是基本的生活常识,而且又是这种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在这猎杀猛兽是不可能的,变成猛兽口中的食物的概率更高。
“第一次出门没有经验。”毕竟一直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哪里会想这么长远。
景珵从身上摸出一个馍丢给他,“我看你勉强也算半个修行之力,吃饱了赶紧找出路,天黑就难办了。”
半个修行之人是不是约等于半个人?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损他一句啊?
“人家妖精可是越夜越精彩!”
景珵真想敲死他,“人家是精彩,就怕我们挂彩。”
“是挺精彩的……”一道浑厚的声音从空中传来,“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打情骂俏,有趣有趣!”
话音刚至,一道白影已经闪现到他们眼前了。
乌黑浓密的披肩卷发,月白色的束腰长袍,吹弹可破的瓷白皮肤,最绝的还是那张脸,冰冷犀利的眼眸和浅浅的梨涡竟毫无违和。
他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而后又划过一抹惊喜,嘴角轻扯不屑的蔑笑着。
“想不到你也有落单的一天。”又抬眸扫向将至身边的景珵,原本邪笑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眼底杀气澎湃,“还敢拈花惹草了?”
将至一头雾水,这是说他吗?好像不是吧,怎的自己也能评个五星居家好男人呢!
他对景珵挤眉弄眼,好像在问“是不是说你”?
这八竿子打不着啊,景珵怒瞪回去。
“呵,还敢在我面前眉目传情,我看你是嫌命太长了!”司徒卑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直接挥掌劈了过去。
将至反射弧再长也知道是冲着自己来了,身型一闪往旁边躲了过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将至觉得真是疯了,起码得先礼后兵吧!
“你真是……”司徒卑咬牙切齿道,“大…弱…了!”
将至一脸震惊,弱也有错了,弱就要挨打,什么道理啊?
“我弱也不是挨打的理由吧!”纯纯的欺负人啊。
“不好意思,打的就是你!”司徒卑眉开眼笑,终于落他手里了。
话音刚落,一道拳风就向将至呼啸而来落在他的颧骨上,又一记掌风刮过他的脸颊火辣辣的。
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主要还是专挑脸打。
他的身手快如闪电,将至连喊停的机会都没有,尝试着还击都都被他巧妙的化解了,显然是连他的身法都被看得透透的了。
司徒卑打了一刻钟终于罢手了,不染一粒尘埃。
反观将至鼻青脸肿就算亲妈来都认不出了,身上多处骨头都被拆断了,连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只残留一口气还吊着性命。
“将至,看在阿姊的份上,留你一条性命。”司徒卑瞪了一眼景珵,轻嗤一声,“离她远点儿,阿姊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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