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云逸尘来到那座犹如主厅般的建筑前。建筑周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叫着,让这清晨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清晨的阳光洒在庭院中,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云逸尘一袭白衣,如往常般缓缓走来,他眉宇间那抹淡淡的忧愁在阳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厅前的几名仆人看到云逸尘,顿时慌乱起来,他们赶忙上前恭敬行礼,眼神中满是畏惧。云逸尘看了她们一眼,那平静的目光让仆人们更加紧张了。
“尘儿,你来了。昨晚休息得怎么样?快些进来喝点补汤吧,我让下人刚刚给你煮好的。”大厅内传出一个男子关切的声音。云逸尘微微颔首,回应道:“有劳父亲挂念,孩儿昨晚休息得很好。”说罢,他抬脚走进了大厅。
大厅内,一张方桌摆放着各种佳肴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周围坐着数人,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云逸尘身上。云逸尘的视线落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身上,那正是他的父亲云天河。云天河五旬左右,头发微微有些灰白,脸上带着几分未老先衰的模样,但此刻他的眼神中满是慈爱与喜悦。在云府的清晨,阳光如金线般洒落,云逸尘一袭白衣,身姿挺拔地步入大厅。
“逸尘起来了啊!快些上补汤,没听到老爷的吩咐吗?”云天河身旁,那位满脸贵气的美貌妇人开口说道。她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却显得极为牵强,仿佛那笑容只是硬贴在脸上的面具。
“有劳二娘了。”云逸尘的声音不冷不热,他只是淡淡地向妇人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漠与疏离。
“大哥。”这时,紧挨妇人的一名少年站起身来,向云逸尘恭敬地问好。这少年名叫云风,与云逸尘有着三四分相似的面容,只是他看向云逸尘的目光躲躲闪闪,充满了畏惧,那模样竟与府中的下人们如出一辙。
云风是云逸尘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云风约十四五岁,脸上露出一副坐卧不宁的模样,打量着云逸尘,似乎有无数话语想要向这位大哥倾诉。然而,当他看到一旁的云天河时,又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云逸尘从容入座,丫鬟赶忙将补汤奉上。他轻轻端起补汤,浅酌一口,接着又吃了几口饭菜。但没过多久,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放下了筷子,不再进食。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闷,与周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云逸尘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父亲一直对他关怀备至,为他操心着许多事情,但他心中的那份忧愁却始终无法消散。
“尘儿,多吃点。”云天河一边说着,一边亲自为云逸尘夹菜。云逸尘轻轻点头,拿起筷子,慢慢地吃了起来。他吃着这些美味的食物,却感觉不到太多的滋味,仿佛一切都只是一种形式。
饭桌上的其他人也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云逸尘的反应,不敢轻易出声。他们都知道云逸尘的性格有些清冷,平日里不太爱与人交流。但在云天河的眼中,云逸尘始终是他最骄傲的儿子。
用完餐后,云逸尘站起身来,向父亲微微施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大厅。他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孤独,那袭白衣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他与这个世界有着一层无形的隔阂。
厅前的仆人们看着云逸尘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感慨。云逸尘在府中的地位尊崇,但他的内心世界却鲜有人能真正理解。他的忧愁、他的孤独,都如同那深深的庭院,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阳光依旧灿烂,云府的一天又开始了,但云逸尘的心中,那份宁静与迷茫却始终萦绕不去。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走向何方,只希望能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宁静之地。
云府书房内,坐着父子二人,“尘儿,昨晚真的没事吗?”云天河关心地向云逸尘询问道。
“父亲安心,昨晚真的无事,并没有再出现那怪事’,只是我的身体更加糟糕了,恐怕也撑不了几年,这身体根本不是普通药可以调理好的。”云逸尘摇摇头回道。
“哎,尘儿你也真是多灾多难,让你从小就体弱多病。
“父亲要往好处想想。我若不是久病成医,云家怎能创出这般大的家业来。咱家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云逸尘微笑着说道。
尘儿,若是二娘平常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还希望看在为父的面子上,不要太放在心上。你二娘毕竟是小户人家出身见识短。
“父亲,我怎会将二娘的事放在心上!云家日后还要二弟来支撑。我只想驱除身上的怪疾。否则不用等到几年后,我恐怕就一命呜呼了。”云逸尘沉默了片刻后,不禁苦笑了起来。
“你这样说,我也就安心了。不管怎么说,家和万事兴。你现在身体如何了,我记得你上一次发作是半月前的事吧。”云天河闻言神色一松,但马上又担忧地追问起来。
附近百里最出名的郎中也看不出个什么。其他人更是招摇撞骗之辈,云逸尘摇头道。
要不,为父再派人去别的地方找找看。”云天河听了,也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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