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令,廖衡拔腿往外跑,赵羡渔一声疾呼叫住了他,让他心头一颤:“慢着,万渊的事查得如何?”

廖衡汗颜请罪:“属下办事不力。”

廖衡用尽了各种手段去查万渊的底细,先是派出去足足上百只的信鸽,但都有去无回,再是派人逐一盘问了番陪嫁侍从,但除了收集到一堆溢美之词外,再未有任何可用的信息。

“饭桶!”

赵羡渔拍案,按王府的办事能力,区区一个人,怎能查不出来?

赵羨渔追问:“千机阁呢,也没有消息?”

“只回了五个字。”

“什么?”

“实践得真知。”

赵羨渔憾然。

过往,他有事找千机阁,都有求必应,怎这次回得这般讳莫如深。

“什么意思?”

“王爷,您何不直接问万公子本人?”廖衡很是纳闷,关系都好到搂搂抱抱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当面问的。

“有了!”猛地,赵羡渔一声惊呼,吓了廖衡一跳。

他怎么早没想到,既然三星府外有人昼夜监视,那自然会有人早他一步去彻查万渊的身份。凭他一个人或许查不到,但加上那群老家伙们的眼线呢,一定能查出来!

“让范难把他爹的密信偷出来。”

“只怕范公子不会轻易配合。”廖衡不懂赵羡渔的用意。

“条件随他开。”

“随他开?”廖衡不禁想入非非,凭范难的脑子,能想到的条件恐怕只有摸赵羨渔肌肉这种让人羞耻的事情了。

“你在想什么?”赵羨渔打断廖衡的无限遐想。

“属下不敢。”

“让你瞎想,让你瞎想!”赵羡渔随手抓起桌案上一切能摔的东西,冲着廖衡一顿狂扔,刹那间地上狼藉一片,其中混杂着一本《千机榜名人录》。

其实,赵羡渔自莲花坞回来后,命钱有财把所有关于千机榜的书籍都整理了出来,堆在他的书房桌案之上。

他想着,像万渊这种人中龙凤般的人物,应处于名册的头几位才是,谁知他从头捋到尾,却没有找到一个能对号入座的人物。

暨北府衙。

查案初始,进展甚微。

如此,正好中了范通的下怀。

长久以来,一直不给袁靖宇重案,总会留下口舌。正好借这个案子,掩众人之口,同时凸显他的用心良苦。

毕竟他坚信,此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是鳄鱼潭浮尸虽骨骼完整,但肉身已彻底腐烂,根本看不清样貌;二是尸体长期浸泡于水中,身上本该有的证据早被江水冲没了;三是有关他身上的铁链,袁靖宇彻查过暨北城周遭所有的铁匠铺,但他们都说没见过这种铁链。

就在众人以为此案要以悬案结案的时候,袁靖宇意外偶遇到一位自称可根据骨骼推测出死者样貌的高人,名曰“卜算子”。

在高人的帮助下,画像得成,且公告贴出来不到一日,一个自称死者老婆的村妇冲到了府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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