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惨号，双手捂着，直在地上打滚。
虚拟战斗仪器开口：“客户要明白一点，花费最小的力气，造成最大的伤害是最优选择，在我看来，你的满身都是破绽。请继续！”
接下来，天空中不断响起李明的哀嚎声。
天色渐暗，虚拟战斗仪主动停下攻击。
“一张一弛才是正道，明天再练。”
李明拖着虚脱的身子，走出训练场。
天知道他今天经历了什么，那是怎样惨无人道的摧残，这会儿李明只有一个念头——累了，毁灭吧！
“不，还不行，我如果睡觉，那么敌人却在这个时候偷偷努力，我什么时候才能超过他们！”
“我要接着练！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李明拿出另一件道具——指导投矛技术的虚拟老师。
碗口大的正方体，随着启动逐渐在地上蔓延展开，接着又从平面开始分裂，变成了一张纵横交错的网格，发出淡淡的蓝光。
一个虚拟标靶在空中凝聚，李明眼前凝聚一个蓝色的蜻蜓。
蜻蜓口中有声音传出：“请客户站在矩阵中，且不要超出范围。”
当李明迈步走上发光网格，空中一道蓝色长矛凝聚。
他试图用手去抓，传来真实触感，手上一沉，一股重力从地面矩阵中传来。仿佛手上提着一只真正的长矛。
这时蜻蜓在李明面前飞舞，并指导站姿，和握持。
“客户应该身体侧对目标，请踩在地面的脚印光芒之上。”
李明站定。
“客户握持角度不对，请与长矛上的虚拟手影重合。”
李明照做。
“开始我们先练习定点投掷，请根据光芒指导开始练习，投完1000支矛。”
李明听到一千支，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儿。
李明对准空中的标靶，拥有掷出手中长矛。
“咻～”
传来长矛飞射的声音。
“落靶！客户请继续！”
“落靶！客户请继续”
在经历十多只长矛投掷后，终于有一支，误打误撞命中靶心。
“哗啦”一声，传来标靶碎裂声，这些碎块在即将落地时消失不见，不同位置上已经刷新出一面靶子了。
李明继续投掷，随着次数越来越多，他太累了，转而不再用尽全力气。
这点小动作很快就被小蜻蜓发现。
“请客户用尽全力！不要！放水！”
“好！”
李明心中发狠，自己选的路，咬着牙也要走完。
几天时间李明被摧残的不成样子，招数学的更脏，定点投矛也升级成移动投矛。
他无数次想要放弃，每每这时，又都咬着牙挺了过去。
期间去过几次集市，就是单纯的散散心。只是那家面馆就没在进去，倒是路过挺多次。
现在，他的努力给了他回报，他从实战老师身上学到了很多肮脏手段。
包括但不限于千年杀、撩阴腿、猴戏桃一些肮脏套路，还有以大欺小、在敌人刚出生时就杀了他。与人约架，偷偷报告星际执法官。再就是驾驶星际飞船，直接撞死赤手空拳的对手。
这仿佛打开了李明新世界的大门，让他愈加期待第二天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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