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啸,仿佛要把世界撕裂开来。那辆满载着期待的火车如同一条巨龙,在漆黑如墨的隧道中穿行。霎时间,整个车厢内陷入了一片深邃的黑暗,仿佛被无情的黑洞吞噬,所有的声音、气息乃至思维都消失了,只剩下孤零零的刘泽与那一缕幽暗中的微弱意识。
当刘泽再度睁开眼睛,他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袭上心头,那种风驰电掣的火车行进感已经荡然无存。他心中暗自庆幸,或许刚刚那只是一场令人胆寒的噩梦,或许他早已从那场灾难中安然逃脱。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告诉他,现实远比噩梦更加残酷。
他记得以前也做过高空坠落的噩梦,但每次醒来,总能在床上找到一丝安慰。而现在,他却发现自己被高高地悬挂着,犹如一只无助的昆虫,被冷酷的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的喉咙被一根粗糙的绳子紧紧勒住,连一丝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身体在房梁上摇晃,就像一块被遗忘的腊肉,被风随意摆弄。
刘泽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他拼命地挣扎,试图从绳套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但他的身体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脖子上的绳子勒得更紧。更让他绝望的是,他感觉到脚下有一双小手正紧紧地拉扯着他的脚踝,像是一个顽皮的小鬼在戏耍他。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他不知道自己将会以何种方式死去——是被绳子勒断脖子,还是窒息而亡,又或者是被这个诡异的小鬼玩弄至死。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大声呼喊着救命,但声音却像被无形的墙壁阻隔,无法传达出去。
“放手!放手!”刘泽在心中怒吼着,但他的双腿却被那双小手紧紧地扯住,无法动弹。他感到自己的腿部像面条一样软弱无力,根本无法反抗这个诡异的小鬼。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这个黑暗的房间里荡来荡去,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他仰望着那个黑洞洞的房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摆布,他不愿意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试图摆脱这个诡异的困境。
然而,就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突然间,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体深处涌现出来。他猛地一用力,竟然成功地挣脱了绳子的束缚。他猛地摔倒在地,但心中的喜悦却让他忘记了疼痛。他喘着粗气,抬头看向那个曾经束缚他的房梁,心中充满了庆幸和感激。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诡异的遭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自己已经从死神的手中逃脱了出来。他望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期待。他知道,无论前方还有多少困难和挑战,他都会坚强地面对,勇敢地活下去。
刘泽刹那间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快流干了,他完全没有头绪为何自己会被如此荒诞地吊在空中,而且还在不断地摇摆。那种脑袋里的晕眩感仿佛要将他吞噬,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尽力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这个古怪的地方。
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残破不堪的茅屋中,屋子里的破旧气息扑鼻而来。敞开的大门看起来虽然破旧,但却光滑得发亮,显然这里一直有人居住。墙角边摆放着几个看似古老的陶罐,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乡村气息。突然,一声悠长的公鸡啼叫声从外面传来,打破了这个古怪而又宁静的世界。
刘泽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寒意,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似乎正身处某个偏远的乡村。然而,更让他感到惊恐的是,他似乎并不是这里唯一的生物。外面,似乎有人?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但在这个时候,他却突然看到了一种生还的可能性。他渴望着有一个英雄能够出现,将他从这个绝境中拯救出来。
然而,现实却远比他的想象更加残酷。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部开始慢慢涨成紫色,意识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吊在半空中的玩偶,任人摆布。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一暗,一个穿着罗裙的壮实妇人走了进来。刘泽心中一喜,以为她是来救自己的。然而,妇人却毫不犹豫地转身跑了出去,洪亮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书呆子上吊了啊!”
刘泽的心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地扎了一下,他的希望瞬间破灭。他看着那个古式装扮的妇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这个妇人却还在拿他的生死开玩笑。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脖子上的绳子一松,整个人猛地向前扑去,脸部重重地撞在了地上。他感觉到浑身疼痛,特别是脑袋在嗡嗡作响。
“二呆子,你怎么样?怎么样?”
一群人已经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着他的情况。刘泽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了那些围观的人们的脸庞,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在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虽然自己身处困境,但并不代表自己已经被世界抛弃。也许,他还有一线生机。
只见眼前呈现出一片熟悉的景致,却又夹杂着几分陌生的气息,似乎正在与自己的记忆缓缓接轨。每一个人的面容,仿佛都带着浓厚的时代色彩,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们身着粗布短衫,腰间系着淡雅的布带,透露出一种朴实的风情。无论是年长的男子,还是年轻的妇人,都留着长长的黑发,头顶上的发髻略显松垮,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尤其是那些年长的男人们,他们的脸庞仿佛比那厚重的黄土还要充满岁月的痕迹,深邃而沉静。
我环顾四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和迷惘,这些人,这些面孔,似乎都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却又让我捉摸不透。然而,当我仔细观察他们的眼神,却发现他们对我这个“呆子”的称呼并无任何异样,仿佛这个名字一直属于我一般。
但我心知肚明,我并非他们口中的“呆子”。我拥有180的智商,外貌帅气逼人,人称颜值3000点,怎么可能与“呆子”这个词挂上钩呢?可是,为什么他们却如此称呼我?而且还加上了一个“二”字,难道在他们眼中,我就如此不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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