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训练下来,大家都累得像条狗似的。
太阳还没完全下山,营房里就已经是一片“瘫痪”的景象。
战士们一个个都像被抽干了力气,啥也不顾了,直接往床上一躺,跟个死人似的。
床铺吱呀吱呀地响,衣服、鞋子按照军营作息条例摆放整齐之后。
没过多久,营房里就传来了各种呼噜声,有的像火车进山洞,有的像雷公在咆哮,简直是热闹非凡。
大家都睡得跟死猪一样,啥也不知道了。
忙完一天工作的陈大雷,最后的一件事照例是查房,不过这次和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一营长。
缓慢地走在营房里,时不时地替战士们将伸出被子外的胳膊罩进棉被里。
此时的陈大雷竟显现出与白天截然不同的另一面——看起来更像是一位慈父,而不是一名久经沙场的指挥官。
“怎么样,这些战士们今天的训练表现如何?”陈大雷压低了嗓音,轻声向一营长询问道。
一营长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司令员,这些战士都是好样的,训练刻苦,意志坚强。
我时常想起自己当年做士兵时的日子,每一个战士都是这样走过来的,这样才能锻炼出钢铁一般的身体。”
他微微挑起嘴角,补充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这不是一句空话,而是我们用血和泪总结出来的经验。
打仗不仅仅是扣动扳机那么简单,它需要的是勇气、智慧和坚定的信念。”
陈大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每一个铺位,突然问道:“顺溜这小子在哪儿呢?他今天训练得怎么样?”
一营长指了指一个角落的铺位,声音压得更低,“司令员,顺溜在那儿。他今天训练得很认真,表现不错。”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高强度训练了一天的情况下。
许多战士早就是已经累得不行了,倒下就睡的那种,根本就不会被这点声音吵醒。
陈大雷看着熟睡的顺溜,他的睡姿比其他的战士要正常很多,一个凉席,一床破被子连枕头都没有,就这样安静的睡着。
陈大雷满意地点了点头,严肃地说道:“顺溜这人,难得!他有真本事,所以也有点小骨气和小脾气!
我很想把他培养起来,但他能不能成气候,能不能有大作为,我也没把握,全看他自个儿的造化。
咱们当干部的,遇到这种兵,可以下重锤,千锤百炼嘛,你先给他来点厉害的。
顺溜的枪法虽然好,可是也不能让他骄傲,枪法只是士兵的基本功之一。
如果依仗着这点放纵他,那么我们就是对他的生命不负责任。”
“嗯,我知道,顺溜这小子在这次的陈家坳战役中打得很不错,要不是他的及时救场啊,咱们还不知道要折多少战士呢?战士们都以他为榜样。”一营长点头附和着说道。
“明天我可能要去军区开个会,记得,明天的训练继续,虽然对他们苦了点,不过,熬过这阵以后就好了。”陈大雷接着说道。
他轻轻地将一个战士的胳膊小心地抬起来,塞进被子后,才悄悄地拉着一营长转身离开营房。
陈大雷和一营长走后,顺溜爬了起来,看着陈大雷他们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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