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寒故,这么说,你真的将玄祈派的秘典练成了?”旷游见寒故难过,只得暂时的转移话题。
“你若不信,取出冰剑,我练给你看。”寒故也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继续向旷游证明自己的身份。
旷游没说话,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然后重新坐回石凳上沉思。他可不敢把冰剑交给寒故,万一寒故急了用它反杀自己,或是直接拿着冰剑跑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无论是哪一种,自己都无法应对。
其实话已至此,旷游对寒故是玄祈派弟子的身份已经是坚信不疑的了。她不仅知道冰剑、四经的事,就连秘典也了解的如此清楚,那必然是本派内最亲近的弟子了。可至于寒故所说,自己师父的事,旷游无论如何都不能信。
于寒故而言,弘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他十恶不赦,罪大恶极,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能解气。可于旷游而言,弘翙是他自小便追随的师父,是比他父母还要亲近的亲人,是教他武功、帮他成长的恩人。
寒故看旷游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又主动问道:“你还是不信我?”
“没有。”旷游的思绪被寒故打断了,他叹了口气,说:“你对玄祈派的了解,比我都深。你自然就是玄祈派的弟子。”
“这么说,你知道你师父是坏人了?”寒故问。
旷游听后立即摇了摇头,说:“即便你是玄祈派的弟子,也不能证明我师父就是你说的坏人。”
寒故本就着急,听旷游始终维护弘翙,脾气就又上来了,站起来冲旷游喊道:“你师父杀了我师父,就是事实,你为什么就不信呢?我告诉你,那个弘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小心哪天被他卖了,你都不知道!”
闻言,旷游也站了起来。即便他要先选择保命,但在自己师父名誉的问题上,他还是没有退缩。旷游站在寒故面前,看着眼前这个急得跳脚的小姑娘,也同样坚定的说:“我师父,绝不会!”
二人就这么僵持着,一个始终说弘翙是叛徒、是凶手,另一个则句句分辨,始终不肯承认。僵持到天都渐暗了,两个人据理力争的口干舌燥,只得先坐下平复一下心情。
寒故心中暗想:吵架居然比练功都累,只是这个呆子,怎么就是不信弘翙是坏人呢?
而旷游心中则想:这个小丫头就是在污蔑,若放任不管,师父的名声岂不是要毁在她手。可自己根本打不过她,究竟要怎样解决此事呢?
“说了这么多,都是凭你一张嘴随口去说,我实在无法相信。”旷游还是在与寒故掰扯。
“那你就去问问你师父,我们当面对质!”寒故依然理直气壮。
“我师父从不骗我。自小他就说秘典和雄风冰剑是被人偷走的。”旷游也反驳道。
“你都信了我是玄祈派的传人,那冰剑和秘典本就应该在我手里。可见此事弘翙就是说了谎的,你还信他?”寒故急得反问。
“我可没说你是传人。就算你知道心法,那跟传人可是两回事。”旷游又说道:“你知道心法,能证明你是玄祈派很亲近的弟子,但传人或是掌门,是要由上一任掌门在众人的见证下,在井斧殿烧过香、留过名才作数的。井斧殿里有你的名字?”
“我都说了,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寒故解释道。
话未说完,旷游打断道:“既然没有,你空口无凭的,我怎么信你是传人,更没法信你对我师父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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