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生知道，多拖一分钟危险就会更大。他一爪抓进了苍灵的肩膀上，鲜血顿时冒了出来。
苍灵感觉到疼痛钻心，强忍着眼泪。
此刻的杜春生面目狰狞，手指上血肉模糊。
“好，我就不客气了。”杜春生再次朝苍灵的肩膀抓去。
苍灵的肩膀，硬生生的被扯下一块皮下来。
指挥室里的人面对着屏幕，看到杜春生面目狰狞，张开血盆大口，心中焦虑不安。
宴夜照着杜春生就是一枪。
杜春生把苍灵一旋转，子弹打进了苍灵的肩膀。
他仰天大笑：“开枪呀，来呀！”
宴夜想要再次开枪。“不要开枪，徒劳无益。”
乔兮清晰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另外有几个警察已经扣动扳机。
乔兮一扬手，几枚银针脱手。几颗子弹被打落在地上。
杜春生神色大变：“出来，乔兮，你给我出来。躲着算什么？”
宴夜跃上前去，一拳砸向杜春生的头。
一声尖叫，苍灵头挨了重重一拳。脑子嗡嗡作响，神经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鼻孔里热乎乎的血流了出来。
宴夜惊觉不妙，想要出手。
杜春生一爪抓去，宴夜防不胜防，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蔓延开来。
屏幕上，有一颗小红点忽闪忽闪的，迅速移动着。
杜春生抽出一把匕首，扎向宴夜。
宴夜用徒手抓住匕首，使出浑身解数，两人对峙着。
涂炭从旁边冲了过来，给了杜春生一拳。
杜春生闷哼，突然大吼一声，直接把匕首插进宴夜的身体。
他一转身，双眼猩红，直接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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