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石在时迁手中慢慢结晶,散发的光芒渐渐暗淡,琥珀石已经形成坚硬外壳,将光芒笼罩其中,形成一抹余影,深藏其中。

界石成功化成琥珀石后,协灵会的人本应与完成此界石遗志的人进行界石里环境描述,以及对界石主的行为思想作分析记录,但五人出来后,云之言趁着尧怜和时迁说话溜了。

最后了解到这界石可能涉及翼族,时迁就了了完事,让众人回去了。

路上,季宇炀越想越不对劲:“你们到底怎么完成的?”

“不知道,他让我把火灭了。”

季宇炀瞅着尧怜,又不知道该不该问,可他好像发现就他一个人感到奇怪,干脆换了一个好攻略的对象。

“楠楠?”

尧楠现在一听这外号就是一哆嗦,偏头看向贼兮兮靠近的季哥,抬了下眉梢示意他继续。

“那个,叫云之言的你们认识?”

“认识啊,翼族的。”

这时尧怜奇怪的转过头,问他怎么知道,毕竟尧楠从没有跟外界接触过,明天可能是第一次带他出无铭。

“啊,向盛说过,翼族人大部分姓云。”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

尧怜在为向盛这个坏东西教的什么沉默,季宇炀在为自己的愚蠢沉默,桑棘在为自己为什么没发现沉默。

越想越觉得笙歌席好像也没那么靠谱......

冷风狂啸,在无人小巷肆意穿梭,卷起的残叶瑟瑟,在生命的最后里寻求自由。

通过传送门奎王罗危兰已经来到凌霜楼,四周无他人,罗危兰终于轻声松了口气,摘下斗篷帽。

“危兰老弟,来啦?”迟玖熙一身单薄的袍子,头发尖还嘀嗒着水,显然刚洗漱出来。罗危兰看过来,微微俯身致谢。

手下先领着小澄回避,两人走在寂静的河岸边,流水西下,缓缓去向不知处。

“近日身体可又有恙?”迟玖熙拖着长袍,几只若隐若现的灵蝶在上面停歇,拂袖而过,翩翩而去。几句问候下来,罗危兰有问必答,就不再说什么了,一轮皓月对头当空,月光铺满他走过的路。

却从未照在他身上。

罗危兰一头黑色长发,皮肤白皙,一身深绿色衣裳,像兰花孑然于簇簇绿草中,衣裳边边角角也嵌着金边,透着圣气。

池玖熙觉得没意思,到最后也默默走着,陪着。

河岸走到了尽头,这里长满花花草草,就算是冬季,它们也在盛放。两人驻足旁观,池玖熙甚是感慨:“都是小翌种的,说我这凌霜楼啊,缺点生气。”

小翌就是最后那位圣王——昇王,单翌。

“我那里也被他种得满满的。”罗危兰终于说了一路上最长的一句话,他墨绿色的眼睛里全是前方血红的冬梅,枝头雪还未化,压得好似在向两位君王敬礼,“可无论怎样都长不起来。”

池玖熙没在意他话中的失落,开玩笑道:“前不久不知谁献来几株仙人掌,没地去,不如就让小翌种你那吧。”

趁着月色满溢,上来几壶好酒,池玖熙半躺在桌边,也不顾垂下的衣襟,风流翩翩举杯畅饮。

夜晚,从来不是谈事的时候……

带着迟来的醉意和当空暖阳,池玖熙微醺中清醒。昨晚两人喝得尽兴,就睡在后院,池玖熙身体素质还好,不觉冷,倒是罗危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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