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乡亲父老,我沈琰也想在长冶好好住上一段时间。可是不行啊,全国不止有一个长冶县,还有许许多多的长冶县在鬼子的统治下。沈某答应你们,等把鬼子赶跑以后,我一定再回来看望大家!”

“沈长官你一定要回来啊”

“沈长官一定要早日把鬼子赶出华夏”

一位老者拄着拐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前面:“沈长官,您还记得老朽么?”

“我当然记得您,老人家沈某没有失言吧”

老者把拐棍交给身边人,又从身旁人手里端过一个大海碗来。

“沈长官没有你,我们长冶这些百姓恐怕都要遭鬼子的毒手。今日老朽代表这些百姓敬您一碗,即是感谢酒也是壮行酒。愿沈长官此行如岳武穆一般,架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沈琰郑重的接过酒碗,入口一线喉引起胸中一团火。

他把喝空的酒碗冲着百姓们一亮大声喊道:“沈某在此谢过大家了!请诸位静听前线的捷报!”

沈琰转过身看向两位县长:“刘县长、安县长,沈某走后长冶县的百姓就拜托二位了。”

“沈长官放心,刘某一定治理好长冶”

沈琰微微摇了摇头:“两位请看身后的牌匾。”

两人回头一看,古香古色的牌匾上写着安民堂三个大字。

“这是前清知府留下的,可他嘴上说着安民,可任职这三年疯狂敛财。我希望两位能记住后蜀末代皇帝孟昶的一句话,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莫要负了这城中百姓。”

说完后他将手中酒碗甩向县衙上方的匾额。

“砰!”

匾额连带着酒碗被炸的四分五裂,两人一缩脖被吓得不轻。

随后沈琰也不再看二人,带着部队出了长冶县城,窦汝昌和楚云飞送着他一起出了城。

楚云飞看着沈琰的背影感叹了一句:“此人日后必为党国的心腹大患!”

他的副官孙铭疑惑道:“不会吧团长,我看沈长官对咱们挺客气的。不像之前的红方那样得寸进尺。”

楚云飞斜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们都没看出他的狼子野心,表面上看他是遵从党国的安排。实则他是把长冶当做诱饵引得二虎相争,自己暗度陈仓将利益最大化。你看吧,咱们358团在晋东南的空间会被他压缩的很小甚至为零。”

“那团长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撤出长冶,有八路军在长冶县周围驻军,这的安全不用担心。咱们也要在晋东南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

沈琰和李云龙带着部队走到了岔路口,李云龙看着他有些不舍。

“小沈,这一转眼咱们就要分别了,你当了首长可不能忘了咱这老战友,有什么好事可得想着掉咱们独立团。”

“那是当然放心好了老李,好好整训部队,过段时间说不定要有一场大战。到时候你可不能掉链子。”

“嘿嘿嘿,咱老李什么时候掉过链子,那就这样小沈保重!”

“保重!”

......

“呜呜呜,咣哧咣哧”

黑夜如墨,仿佛一块巨大的黑幕笼罩着大地。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一列火车奔腾在广阔的华北平原上。

车轮与铁轨之间发出节奏感十足的撞击声,仿佛是这片寂静黑夜中的唯一乐章。

车头的灯光刺破黑暗,照亮了前方的道路。随着火车的疾驰,那道明亮的光束在夜色中不断延伸,远处的山洞隐约可见,宛如苏醒的巨兽张开了吞噬一切的巨口。

“松井车长您听到了么?好像后边车厢有惨叫的声音”

列车长松井气哼了一声:“不要管他们,这些带着大檐帽的人总喜欢搞出一些事,这一路上他们提的要求还少么?鬼知道他们又在干什么。”

“啊!啊!”

声音越传越近,连续的哀嚎声让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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