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黎好不容易,才将在雪地里玩累的果果哄到屋中睡觉。小家伙在雪地里疯玩了半天,小脸冻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却还意犹未尽,嘴里嘟囔着不肯进屋,“爸爸,我还要玩,我还要玩嘛!”
沈东黎又是讲故事,轻声细语地说:“果果乖,小兔子乖乖睡觉啦。”又是许诺给她做糖吃,“爸爸给你做甜甜的糖,可好吃啦。”这才把小祖宗哄好,让她乖乖进了屋子。
安置好果果,沈东黎拿着被撕扯成两半的楚悠然来信,满心欢喜地来到了厨房。
厨房的光线有些昏暗,他先在抽屉里翻找出浆糊和一些纸片,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寻找失落的珍宝。
他轻轻地将两半信封对齐,用手指轻轻按压,让破裂的边缘贴合,手指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用刷子蘸上浆糊,均匀地涂抹在破裂处,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呵护新生的婴儿,再将准备好的纸片仔细地贴上去,每一个动作都极为轻柔,仿佛手中拿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处理完信封,他又开始修补信纸。信纸的裂缝更加细碎,他不得不更加小心,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汗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
他屏住呼吸,一点点地粘连着,生怕弄坏了哪怕一个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信纸。
终于,信件修补好了。
沈东黎拿着修复好的信件,一脸郑重,仿佛即将开启一個神秘的宝藏。
他的脚步急切,快速走到桌前坐下。但在展开信纸准备阅读之前,沈东黎却突然停住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郑重其事地起身去洗了手,似乎这样才能不玷污这封珍贵的来信。
洗手时,他的眼神都充满了虔诚。
重新坐到桌子上,沈东黎拿起信纸时一脸期待。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烁着炽热的光芒,那光芒中饱含着思念、好奇与急切,眼眶都微微泛红。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提前诉说心中的激动,牙齿轻轻咬住下唇。鼻翼微微翕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期待而变得紧张。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信纸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脸上的肌肉因为兴奋而微微抽搐,那神情仿佛一个孩子即将得到梦寐以求的礼物。
沈东黎拿起信纸时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展开信纸,眼神急切地扫向上面的文字。
当他看到开头的问候语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仿佛能透过这简单的字句感受到楚悠然的关怀,“悠然,你还好吗?”
可随着目光的下移,看到那仅仅是一个灯谜时,他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怎么会是个灯谜?”他小声嘀咕着,声音里满是失落。
“鸳鸯双双戏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我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红豆本是相思种,前世种在我心中;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和秋冬。(猜八个字)”
随后,他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个灯谜,眼神专注而深邃,嘴唇微微抿起,整个人都沉浸其中。起初,他的表情还算平静,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能够轻易猜出答案,手指在桌上轻轻比划着。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神中开始透露出焦虑和急切。他不停地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得有些发红,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声响,心中的烦躁越来越明显。
当他反复思索却依旧毫无头绪时,沈东黎的脸上写满了挫败,他长叹一口气,靠在椅背上,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屋顶,喃喃自语道:“悠然啊悠然,你可真会为难我。”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又重新振作起来,坐直身子,再次将目光投向信纸,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坚定的光芒,誓要解开这个谜题。
当沈东黎反复思索却依旧毫无头绪时,他的脸上写满了挫败。他呆呆地望着那封信,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悠然啊悠然,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在心里暗暗抱怨着,“给我写封信,却只是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灯谜,难道这其中藏着什么特别的深意,是我太笨,竟猜不出来?”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智力,眉头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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