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问我是谁?河川你颠了,问这。”

河川更感莫名其妙,她为什么摆出副和自己很熟的亚子。

“妹子莫开玩笑了,这屋原来住的叫陆吉雅的,去哪了,我找他。”河川询问道。

他问的,给陆吉雅搞懵了,心止不住的想:“凌河川今抽什么风,不就在面前吗!还问,叫我妹子做甚。”

他想着凌河川脑残片吃多,不会看上自己了时,目光无意看到门前书桌摆的镜子。

里面映照出个女人,陆吉雅心里疑惑:“没有第三人啊!她是?嗯!!!”他意识到什么,飞快冲入厕所。

“等下哈!”陆吉雅喊道,凌河川满头问号,呆呆地站立原地。

陆吉雅反锁上门,气都不带呼,转身看向洗漱台的镜子,不看不要紧,看了惊掉下巴。

有些不可置信,陆吉雅又不可否定的事实——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女生。

她踉跄后退两步,“怎……怎么变成了这样。”陆吉雅有些许慌张。又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脸。

平复好心情,她随意捏下脸,随口道:“挺软的,女生的脸吗?很不错耶。”

陆吉雅打量着全身,得出结论,成了女生,变化不大。

外貌上,成女生的陆吉雅五官显的柔和许多,偏女性,尤为双眼,圆润水灵,楚楚动人。

头发长了些许,就齐耳短发那样,肌肤白玉般白皙,脖颈似玉柱,触感却很柔软很柔软,忍不住想给它掐了。

她低头垂视,看着不算大的胸撑起些许松垮的上衣,形成两条起伏的弧线。陆吉雅双手不正经的贴隆起的胸上。

她觉得无所谓,自己的身体怎么搞都随便,玩坏了也没关系。

面对这种“踩缝纫机,吃牢饭”行为。她只是淡淡地说道:“不怎么样吗!”

她侥幸心理依在,她觉得说不定还在呢!小心翼翼的将纤纤玉手伸进裤缝,悬着的心,彻底凉了。没了。

陆吉雅咬牙切齿道:“痛!太痛了!!!没了真的没了……”

外头的凌河川可不管她伤感什么,急切敲门,道:“干嘛呢你,生了啊!在哪叫的。”

须臾之间,所有的伤感顷刻烟消云散。转而成了对凌河川的埋怨。应付性轻声道:“马上!”

陆吉雅思索,有如狼似虎的凌河川,她决定瞒着此事。莫让任何人知道。

虽然和凌河川是高中同学,还是最好的朋友,即使相信河川绝对不会捅出去。说不定还会帮自己。

但是一想到一句,防火防电防兄弟,晓得的,是男的,河川平时很正经,哪天兽性大发……

常态凌河川单手及可控的自己死死的,更何况现在,只要他想,易如反掌,他的身体素质,一挑五……

陆吉雅忐忑开了门,和坐铁架床的凌河川是道:“久等了啦!找吉雅吗?我们慢慢说。”

“你随意,我只想知道那个失踪人口哪去了。”

在陆吉雅的印象里,凌河川为人格外谨慎,心眼多的家伙,一般谎言骗不了他,一旦被他识破,陆吉雅便会被他给……

陆吉雅坐床对面,轻声道:那个……你好我是陆吉雅的朋友,我名叫林千……

“停!不必寒暄,林千嘉吗?莫可能,她是我社团的成员,我知道她什么样。”凌河川打断陆吉雅,说道。

陆吉雅心中暗道:“靠!河川认识千嘉,完蛋!莫会开始怀疑了吧!”

陆吉雅连忙辩解道:“我不认识你,害怕你找吉雅是不好的事,临时冒充他熟人下,没想到你认识,哈哈!”

“哦~是我的错,我名河川,算他朋友吧!给他送饭,人莫在,就见到你了。”凌河川平静的叙说,觉得说说没什么。

“其实我是他舅的女儿,就是他的表姐,我突然来访,他怕招待不周,出去了。”

凌河川并未表露什么,淡然一笑,道:“你说谎了姐姐,那家伙与我说过,陆阿姨是独生女,同时也说没有堂兄弟。你是…”

陆吉雅有些哑口,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咋什么都跟凌河川那逼说呢,

她得把说出的话圆回。否则……

“欸……不好意思啊!刚紧张了,说错了,莫是表姐,我是他是堂姐。”

凌河川面无表情的说道:“更可笑了,虽然银时叔去的早,但不是没打听过,银时叔孤儿一个,无依无靠,又哪来的兄弟!”

陆吉雅哑口无言。

他继续说道:“骗了我三次,你说那家伙不利,你不更危险一点,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表露过你的身份。”

凌河川一改刚才平和的样子,像蓄势待发,即将扑食的饿狼紧盯着陆吉雅,说道:“赶快坦白,最后的机会。”

陆吉雅见凌河川一股凶像,搞得她后脊发凉,话同样说不利索了,支吾的说道:“别急啊,其……其实,我……呃!!!”

凌河川不等她说完,竟一手猛然掐住陆吉雅那白皙又柔软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墙上。

“机会,我给你了,你不中用,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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