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打我一巴掌,我看看是不是被眼花了!”

被称之为富贵的家丁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少爷,犹豫片刻道:“少爷,我哪敢啊!不过——”

见他吞吞吐吐,薛小肿不满道:“不过什么?”

福贵缩了缩头道:“不过我建议您去看看大夫,万一他们没轻没重您真的伤了脑袋——”

“啪——”

福贵话未说完便挨了薛小肿一巴掌,他捂着脸一脸委屈和担心地看着自家少爷:“少爷~我建议您还是看看吧!万一——”

“啪——”

福贵捂着双眼含泪,更加担心了。

“疼吗?”

“疼!”

“疼就对了!”

“啊?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老爷知道要扒了我的皮了!!!”

看着哭哭唧唧的福贵薛文斌一脸心烦道:“闭嘴!老子没病!”

“可~可是~可是大夫说脑子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

少爷您怎么确定自己没病的!”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真是皮痒了!”片刻,等他教训完福贵,让对方确定自己没病后,斜对面的大门已经紧闭。

“这小子什么来历,居然住在欧教头的以前住的院子里?还有,他竟然和欧教头的两个义女关系这么亲密?”

“莫不是在扮猪吃虎?”

薛文斌一脸疑惑,虽然不敢置信但也是唯一解释:“怪不得这小子不怕我,还敢戏弄我,原来是有底气。”

“妈的!还好发的早,不然肯定还得吃亏!不行!老子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这个亏不能我薛小胖一个人吃!”

“苟小黑、秉小米、任麻子——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鼻青脸肿的福贵,看着鼻青脸肿一脸猥琐的少爷,阴恻恻的的样子,终于松了口气。看来少爷真的没病!

一旁的薛小胖不知道自己仆人想法,否则——

望着黎耳大门紧闭的院子,薛小胖眼睛咕噜噜转个不停。被打也就算了,可被抢光全部银子,那绝对不行。那可都是他打赌赢来的,是他的命根子啊!

最气人的是他还被孤立了,不但如此还被他们合伙赶出了武馆后院住宅区。

打小报告不是薛文斌的性格,但这气不出不行!

“最好让他们狗咬狗!”

——

送走依依不舍的两位姑娘,黎耳揉着小奶狗的狗头:“狗子,你立大功了!”

本来还犹豫要不要契约对方,这下没什么好犹豫的。

那两个女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虽然不是她们本身的实力,但背后一定有能人,很有可能就是武馆的人。

他可没忘记昨天晚上那个豪绅前倨后恭,唯唯诺诺的神情。

还有那个神秘的旭公子!

不在想乱七八糟的事,黎耳扭头看向怀中的小奶狗。

小奶狗吭吭唧唧,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

黎耳说动就动,径直咬破了指尖。

契约后好处实在太多了,不仅对他有利,对小奶狗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当作方才出色表演的奖励吧!

况且作为川主继承人,怎么可能没有一条狗?

伴随黎耳将勾勒好的篆纹指向小奶狗,小狗浑身一震,浑浊地眼睛明亮了些许,接着若无其事地继续叫唤。

“……”

这该不是一条傻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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