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澈在房子里面跟到底陆泓说了些什么,没人清楚,不过寿伯和小妮子还是从他们两个人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的端倪,那是一种风雨欲来的谨慎。
为何会这么讲呢?
这种谨慎并非由白朝袖带来,而是另一则消息。
佣兵会的马兵死了!
就在昨夜三更时分,他竟死在了自己的床上,他的死状不说有多好,但跟寻常的平淡是截然不同的。
赤裸着身子,然后...
光溜溜地趴在满是血渍的床榻上,至于他的肚子,竟被人直接给剖开了,场子什么的更是散了一床,当真看得人心底发瘆。
那马兵是何许人也?
佣兵会如今在陵川城的话事人,但谁又能想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此等重要的人物竟然会暴毙于自己的床上,这若不是他人所为...
太诡异了!
当真太诡异了。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说死就死了呢?
而且...
死状为何如此惨烈?
眼下有关鹰犬的所有苗头都指向了佣兵会,可就在这个卡口上,这位掌管着陵川地下情报网的头头儿竟然暴毙在自己的床上...
(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桌面,这是游子澈在思考的时候所喜欢的一个小动作...)
“这事儿谁跟你说的呀?”
听着游子澈的复述,小妮子也是一脑门儿的问号,毕竟以她目前的心智与城府,眼前的这些尔虞我诈早已属于超纲的知识范畴了,所以她不理解也说得过去。
“还能有谁,徐小蝶呗..”
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陆泓,游子澈快速回应起小妮子。
“你俩还拉扯呢,这不像你呀,我还以为你俩都断了呢...”
一听到徐小蝶的名字,小妮子立刻翻了翻白眼,很明显她还对那天街头的对峙耿耿于怀呢,这个小心眼儿的妮子呀...
“哎哎哎...扯远了啊...咱现在是讨论佣兵会的事儿呢,你别带偏话题呀,马兵莫名其妙地死了,这下咋整?这佣兵会咱还渗透不渗透了,再有四天可就河祭了啊。”
一看话锋有些被带偏,游子澈急忙说道。
“我觉得此时渗不渗透的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即便是咱们两个渗透进了佣兵会,这又能如何呢?人家拿事儿的都死了,咱们还怎么查鹰犬的事儿,我觉得要不咱就趁着河祭的时候跑得了,至于那什么王道盛会的,咱也甭凑这个热闹了,我发现陵川这地儿不太旺咱们。”
思来想去了一会儿,陆泓给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
“小陆说的有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眼下只要时机一到,咱们立刻着手离开陵川,此等是非之地我们一定要远离,而眼下最近的时机便是这次的河祭。”
接过陆泓的话,寿伯也发表着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没错,我同意寿伯的观点,河祭是一次绝佳的撤离时机,只要河祭开始,届时城防卫的注意力将会集聚在城东的角斗场,而偌大的陵川城就全仰仗长孙莹和她手底下的那点儿亲兵了,这完全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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