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拿起酒瓶率先给上卿倒了一杯酒,然后问,“我还不知道两位叫什么名字呢?”,“什么嘛,这哪是玩什么游戏,这分明就是想套话,不过这也是个了解他的好机会,就看上卿怎么说了。”纤凝看着上卿心中暗道。

“叶上卿,白纤凝。”上卿说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二位的名字听着好熟悉啊,好像在最新的通缉令上看到过。”希文说,“如果仅凭名字来断定一个人的好坏,那么,你我都是罪人。你说呢?”上卿说着拿起酒瓶给希文倒了一杯酒。

“不错。”希文回答道,上卿倒满酒后说,“你对不久前的那场审判满意吗?亦或者说你对你所主持的每一场审判都满意吗?”,“是的,我很满意,那些触犯法律的人都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希文说,“可那些被审判的人好像并不满意啊。”上卿说,“我不在乎。”希文说,“也是,作为法官理应如此。”上卿说。

轮到希文倒酒,希文一边倒一边问,“不久之前的袭击城镇,摧毁能量核心,是你们干的吗?”,“是。”上卿拿起酒杯说,“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继续谈了。”希文说,“怎么了?酒还没喝完呢?”上卿放下酒杯说,“我想知道的就这些了。”希文说,“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继续谈下去吧。”上卿说,“你是有什么筹码吗?”希文问,“筹码吗?我想想。”上卿转动着酒杯思考片刻后说,“你觉得你能接下我几剑。”希文听后明显一愣,随后明白了上卿的意思说,“我倒是忘了你有多厉害,不过你和我聊这么久,我还活着就证明你另有所图。”希文看着上卿说,“那是下一个问题了。”上卿说。

“你这么说的话,我突然就有兴趣继续聊聊。”希文说,上卿一边为希文倒酒一边问,“你觉得法律法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存在的意义吗?对于这个问题我有一大篇枯燥且乏味的见解,我相信你没耐心也不会愿意去听,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希文说,“对于作恶,犯过者我必惩之,一切的辩护,乞求,诡计,都不会改变最终的结果。”,“我感觉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原因和动机,有些事不是看上去,听上去那么简单的。”上卿说,“你也只说对了一半,我是法官不是侦探。”希文说后,拿起酒杯将杯中的酒喝下。

紧接着,希文把上卿的酒杯倒满问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让你站在我们这边。”上卿说,“有意思,这不像你们的作风,是背后另有主谋吧。”希文说,“继续聊不就知道了。”上卿说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旁的纤凝看着上卿心中暗道,“你还真是知无不言啊,等下不会聊着聊着就聊起我吧,不会吧,应该不会的,嗯,不会的。”纤凝又看向希文,现在的他脸上有些红晕,很显然他已经有点醉了,毕竟用那么大一个杯子喝酒,没喝趴下都已经算是好的了,当然了,上卿除外,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一幅悠然自得,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水。

就在纤凝看来看去时,上卿瞟了她一眼,说,“纤凝这杯酒你来倒吧。”,“我?”纤凝说,“对啊,我不能冷落了你啊。”上卿说,“没有,没有,你们把我当空气就行。”纤凝推辞着说,“我想啊,可惜你不是,快点啊,不要在这里当个小哑巴了。”上卿催促道,“好吧。”纤凝拿起酒瓶给希文倒酒,纤凝看着还未满酒杯不禁感叹道,“这么喝怎么受得了,我不会也要喝吧。”就在纤凝愣神之际,酒已经快满了出来,希文见状一把扶住,这才没满出来。

“抱歉。”纤凝说,“没事,你有什么要问的。”希文说,纤凝看向上卿,“聊天而已。”上卿说,“呃,那个,我觉得你的审判太极端了。”纤凝说,“极端吗?我不觉得,你会这么觉得是因为我们所站的角度不同,打个比方吧,在山脚,山腰,山顶所看到的风景都是不同的,这也是为什么每个人对一件事的看法不同,因为我们都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希文说,“可事实不会改变。”纤凝说,“被定义了的才叫事实。”希文说后拿起酒杯喝下。

随后拿来了一个新杯子说,“你可以不喝。”,“我喝。”纤凝说,“好吧。”希文说后给纤凝倒了一杯酒问,“从你的角度告诉我,我所做的为何极端了。”我嘛,首先我承认你先前说的所有,你说的都很对,但这一条条的法律法规只让我感到冷漠与陌生,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的信赖。”纤凝继续说,“法律应该让人感到安心,让人学会敬畏,可我看到的都是敬畏没有看到安心,显得那样无依无靠。”

希文听着她的话心中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有些落寞,纤凝双手拿起酒杯正准备喝时,上卿顺势接过说,“你就别喝了,小朋友。”,“什么?小朋友,你叫我小朋友?按理来说你要叫我姐姐才对。”纤凝看向上卿说,“是,是,这杯我来喝。”上卿说,“可这样不公平。”纤凝说,“无妨。”希文说,“大法官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上卿说后一口气喝下,然后又倒了一杯说,“这是我的那一杯。”又一口气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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