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林添让人把那小偷五花大绑,嘴上也堵了袜子,拖进客栈的柴房,而自己则是淡定的回床上接着睡。
一阵鸡鸣啼叫,吵醒了酣睡中的林添。可能是因为昨晚抓了那人,自己睡得更放心了。
一枚铜钱在空中自由落体,叮当一响,今日出行卦象浮现空中。
“五月十四,吉,宜交易、入宅,忌嫁娶,探病;喜神正东,阳贵东南。王令棋,杭州于潜人,大中祥符六年生,性恶弑杀,生前残害十八。五月十五,卒于杭州府,享年廿十八,横死。”
林添诧异地盯着这些悬飘的新信息,这小铜板还能占卜他人命运。回想刚才自己在床上抛铜板,满脑子想的是昨晚那放迷烟的小子,估摸着应该是看到他的命。
林添像是发现宝藏的男孩,幸运的找到这枚铜板新的开启方式。于是自己心里默念了马月的名字,手里朝上抛了下铜板。
“马月,生于天圣四年,其夫王珪,博施济众,育有一女,卒于元丰元年,享年五十二,寿终正寝。”
“哦,看来有了官配,我还是尽量不改历史曲线,不然整出什么幺蛾子,怕是还得凉凉。”林添摇摇头出门去了。
到了客栈一楼,径直去了后院柴房,去瞧那贼人。只是那人还是没醒过来,林添心里略微惊讶:看来日后我得备一些迷烟,这玩意劲真大。
“来人,给他浇一盆凉水,精神精神,不能让他睡的太舒服。”林添当即下令,下人一赶忙去后院提了一盆水,朝那人浇了个透心凉。
“咳,咳,咳,这是哪儿,你们是谁?你们竟然敢绑我。”王令棋满脸讶异的盯着林添众人。
“王令棋,你好呀。终于醒了,派你来害我的人没告诉你我的信息吗?你就这么着急自投罗网。”林添满是讽刺的嘲笑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哈哈,知道名字你也奈何不了我,你休想从我这儿问到些什么。”王令棋假装镇定的吼着。
“无妨,我知道你的名字,就能知道你的顾主,反正你也不会多说些什么,明天就去见阎王了,好好多喘几口气。对了,让我猜猜看,你的顾主是不是叫王珪?哈哈哈,小样儿,还嫩了点。”言毕,林添已经成功在王令棋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就慢慢等着它发芽了。
“你们两人,将此人押送府衙,剩余三人即刻随我去马府赴宴。”林添自信的收起折扇,出了柴房,径直朝着马府走去。
杭州城以一条纵贯南北的大道为中轴线,整条街道都由青石砖铺成。整条街都挤满了络绎不绝的行人车马,这条街旁就是宦塘河,透着街巷就能瞧见河上的渔船,而在街中央通过拱桥还连接另一条街道,而街道那侧是靠近钱塘镇,出海的渔民将鱼获运往此地贩卖。
一些文人雅士站在客栈上欣赏着这片繁荣景象,而林添架在在热闹的人群当中东张西望,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许是昨天太晚来杭州,着急忙慌的进了客栈,没太深刻的感觉到这大城市的繁华,那是一种人挤人的繁华。
“老人家,请问马府在何处?”林添虚心请教酒肆旁的老人。
“哦,知府大人家?不在此地,在东城那片,你过了这桥,沿着那条街直走,走到街头,再往东走几个家,就到了。若有不懂,后面可再寻人问问。杭州府人都知道的。”老人细心给林添指了路,随即一手伸向林添。
“明白,明白。”林添笑嘻嘻的给了五个铜板。
“真抠门,打发西城叫花子都不是这个数,哼,算我倒霉。”老人甩袖离去。
“这老头,我怎么感觉被羞辱了。”林添朝一旁的下人问道。
“少爷,这老头就是心太贪了,要是在咱会稽城里,给个铜板都得乐呵呵的。我,呸。”那家丁一脸不忿的骂着,随即朝着老人方向吐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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