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粱和江南征离开不久以后,胡杨穿着白大褂来到了顾一野的病房,看见坐在顾一野病床前昏昏欲睡的张飞,胡杨无奈地摇摇头,绕过张飞,摸着顾一野的额头测试了一下顾一野的体温。
可能是岭南太热,也可能是顾一野确实伤势过重所以导致炎症厉害,因此晚上顾一野真的发起了热。
见顾一野发热,张飞颇有些手足无措,所以当胡杨抱着烈酒来到病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由于发热而满面通红的躺在病床上的顾一野以及在病房里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的张飞。
“张排长,麻烦您让一下,我来给顾一野降温。”胡杨摇摇头,温和地对张飞说道,然后就开始熟练地帮顾一野擦拭身体,进行物理降温。
“你是?”张飞目瞪口呆地看着胡杨帮顾一野降温,一时不知道该说医生眼中无性别还是说顾一野艳福不浅。
“这是病人地主刀医生,胡医生。”胡杨还未开口,身边的护士就开口了。
看着年纪轻轻的胡杨,张飞一时半会没办法把医院护士们口中传得神乎其神地“神医”对照起来,毕竟胡杨若不是穿着白大褂,怎么看都不像是位医生,更何况她还那么年轻,怎么看也和“神医”这两个字没啥关系。
看着张飞难以置信的表情,胡杨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只好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中午,昏睡许久的顾一野终于,醒了过来,看见咬着冰棍在病房里聊天地高粱和江南征,有些茫然,怎么自己受伤住院,竟然是他俩来照顾自己吗?
不过不得不说,高粱和江南征谁也没把注意力放在顾一野身上,否则也不会没人发现已经醒来的顾一野,直到张飞打好热水回来,才看见:“一野,你小子终于醒了。”
“我去叫医生。”张飞放下水壶就向医生办公室跑去……
“胡医生,快来看看一野,他醒过来了。”张飞带着胡杨走进病房的时候,顾一野正为了躲避高粱的调笑而闭目养神,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看见胡杨。
“嗯,恢复得不错,可以吃点流食了。”胡杨看了看顾一野的身体报告。
“杨杨,你怎么在这里?”听见熟悉的声音,顾一野睁开了养神的眼睛,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胡杨,“你不是应该已经在北京了吗?”
“教授要下部队做面诊,我来帮忙。谁知道就遇到了被战友抬过来的满头是血的一野哥哥呢。”胡杨看着看着顾一野控诉道,“我已经打电话给顾叔叔还有顾爷爷和顾奶奶了哦,你猜他们会怎么办?”
“排长,高粱,江南征同志,这是胡杨。”看见张飞等人疑惑的样子,顾一野介绍道,“杨杨他们是我的排长张飞,同期兵高粱和江南征同志。”
“你们好,我是顾一野的家人胡杨。目前随导师在二三四师坐诊。”胡杨温和的自我介绍到,“最近两年,一野哥哥承蒙照顾。”
“你好,我是张飞,谢谢你送我和阿秀的新婚礼物。”听完介绍,张飞突然反应过来,这位胡医生就是顾一野的青梅胡杨,也是之前送雪花膏和手表的胡杨。
“你好。”高粱看看顾一野又看看胡杨,“原来你就是胡杨啊。”
“你好,我是通讯连的标兵江南征。”不知为何,看见端方雅致的胡杨,江南征忽然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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