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时刻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耳聪目明,通过附近的声音就能判断出走的大概路线。

街道有巡逻队伍的口号声和脚步声,伴随着偶尔的白色光芒从稻草的缝隙中渗透。

“保卫安全,提高警惕!”之类的口号在远处喊着。

而这支队伍,张扬熟悉,经常会在某个街道巡逻。

听声音的远近,应该隔着两条街。

附近有居民生活的声音,大人轻声的哄着孩子。

邻居之间聊天打屁。

透露出的只言片语。

让张扬对走的路线有了了解。

不一会儿到了一个巷子,有驴拉磨盘的声音,还有犬吠声。

出了巷子没多远,驴车进入一个院子里停了下来。

稻草被挪开。

小头目把张扬和许大茂给压了下来,关入房间中绑好。

张扬尝试下。

以他的力量很容易把这些绳索给挣断。

只要用的不是厚重的铁镣,问题就不大。

许大茂眼泪簌簌而下:“呜呜呜呜呜呜。”

一路。

他被臭袜子熏的够呛,生不如死。

现在好不容易到地方了。

他就想这些人赶紧把他嘴巴的臭袜子给弄掉。

但没一个人搭理他。

这些人把两个人仍在这里以后,门口留下一个人看守,其他人全部出去了。

由于他们是绑在椅子的,许大茂朝着张扬不停的“呜呜呜”,还把嘴巴给凑过来。

是想要让张扬用嘴巴帮助帮忙把他嘴巴里面的臭袜子给咬掉。

眼神中都是祈求。

张扬看懂了,但是不愿意帮忙。

一脚把许大茂的椅子给踹翻了:“臭死了,理我远些。”

许大茂仰着倒地以后,正好看着屋顶的天花板。

他的眼神空洞,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他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着。

心里面都是委屈。

不就是找张扬谈论回四九城的事情么?

老天爷至于这么折磨他么?

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大晚的不在招待所里面安心的睡觉,舒舒服服,温温暖暖的。

结果非要出来受这个罪。

现在许大茂的肠子都悔青了。

来找张扬就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

明明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结果却是被牵连了。

要遭受这样的刑!

不一会儿。

“马爷!”

“马爷!”

……

马青山:“阿狗,去把他们的眼睛给蒙。”

那个小头目阿狗应和:“是。”

然后阿狗走进来。

许大茂看见阿狗呜呜的叫着,他现在太难受了。

嘴巴里是阿狗的七天没有洗的袜子,现在还躺在脏兮兮的地面。

他现在只想赶紧坐直,这样实在不舒服。

阿狗走到许大茂的面前。

许大茂以为阿狗肯定会把自己给扶起来,毕竟那个“马爷”要来了。

结果。

阿狗看着倒地的许大茂皱眉,用脚踹在他的身怒道:“你小子,从来的时候就不老实。

嗷嗷叫个不停。

现在还挣扎着想要跑路。

你是一点都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呜呜呜!呜呜呜!”许大茂觉得自己真的是冤枉死了,他明明是被张扬给踹翻的。

阿狗发泄完以后,才把许大茂给扶起来。

但臭袜子还是没有摘下来。

在他的眼睛系黑布。

然后又给张扬系黑布。

阿狗:“马爷,都弄好了。”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响起。

马青山走入屋子里:“阿狗,怎么是两个人?”

阿狗:“马爷,当时他们两个人在那里,我们也没有见过张扬。

所以分不清楚哪个是?

就把两个人都给抓来了。”

马青山点头,他从秦淮茹那里得知张扬的长相。

非常的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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