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道子掉入水中到司徒海下水救人,史伯爻紧皱的眉头都没打开,心中隐隐替苏道子担心。
对于苏道子的剑术和勇气,史伯爻见之其实颇受震撼,剑术不用多说身剑合一已是迈进高手行列,应战清都道人的时候,所散发的自信以及悍不畏死的打法,都让史伯爻为之侧目。虽说之前打生打死,但此时却是不想对方就此丢了性命。
史伯爻的面部表情,被清都道人看在眼中,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这女子上山休养好之后,你带她去通天峰转一转。修道之人还需言而有信。”清都转头笑眯眯的对史伯爻说道。
“嗯?啥?噢噢,好的。”史伯爻全然心不在焉,但是瞥到清都道人的笑脸时候,心中一个激灵。每次看到这个笑容自己就要倒霉,上次是骗自己去偷掌教真人养的鸽子让他打牙祭,结果被罚打扫山门一个月,再上次是让自己挖南池道长的灵植泡酒,被罚给南池道长当奉火童子三个月,再再上次......
来不及细想,那厢司徒海已经把人救了上来,清都见人已经救回,不再多言,剑光一卷,已将苏道子凌空摄拿,身化长虹回清霄派去了。
史伯爻心中七上八下的,无心多说,冲司徒海一行人略一拱手,御风而起,追清都道人去了。
司徒海望着离去的师徒二人,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差事是办好了,但是阁主的亲传弟子也没辜负盛名,瞎搞八搞,把自己搞了重伤昏迷,进到清霄派里面去了,而且还是自己要求进去的。现在自己也不敢就这么离开,叫来一随行,简单吩咐了几句,就将四人打发回去复命了。
再说史伯爻,虽然水下一战,佩剑被斩断,导致自己识海略有受伤,但是严格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去只需静坐温养几日,应该就可以痊愈。
没了佩剑,史伯爻只能以真气御风而行,速度却是比飞剑慢了一倍不止。
沿途风景史伯爻看了得有小十年,但如今不御剑,慢慢御风而行,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中途来了兴致,还去路旁驿站买了一碟蚕豆用油纸包起来,边飞边吃。
就这么晃晃悠悠的回了清霄派山门,和门口的知客童子打了个招呼,留下半包蚕豆,就直奔清都道人这一脉的主峰龙口峰而去。
落下云头,史伯爻看着自己的小院,心中倍感亲切。但是当看到半掩着的院门和敞开的屋门时,史伯爻脸一黑,急忙往屋内冲去,边跑边喊:“老头你敢!我自己都不够了!”
十来米的距离,史伯爻飞奔而过,抢进屋内,只看到两个熟悉的背影,左右分坐在屋内方桌旁边。
“伯爻兄弟,你可是回来了,你刚才喊的是谁?”居左那人看到史伯爻后抬手打了个招呼。
“柳曾章啊,你觉得他还能喊谁,这龙口峰只有清都师叔符合他嘴里的那俩字。”居于右边的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倒是知道,但是总觉得不敢相信,整个清霄派也只有伯爻兄弟敢这么喊了吧。”名为柳曾章的男子苦笑着说道。
“你俩拉倒吧,你俩干嘛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怎么直接就进来了。”史伯爻无意在对清都的称呼上多做口舌,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碗水,刚才那包蚕豆貌似有点咸。
“我和宫曲兄弟来的时候你的院门和房门都没关,以为你在屋内,唤了你几声,见无人应答,怕有什么问题就进来了。”何曾章笑嘻嘻的说道,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噗!”史伯爻刚喝进嘴的水,听到柳曾章的话后,全喷了出去。“你说什么?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半刻钟之前。”宫曲和柳曾章同时回答。
“啊!”史伯爻一声惨叫,直奔内屋而去,翻开床板下面的暗格,果然空空如也。
“老头,我要和你拼了!”史伯爻此时怒发冲冠,自己辛辛苦苦攒的那么一点家底,一个不注意就被清都道人摸走了,枉费自己藏的那么严密。
气昏头的史伯爻随手拿起烛台,夺门而出,柳曾章和宫曲二人也不阻拦,笑嘻嘻的看着史伯爻冲出门去,更是一人掏出一壶酒,给自己到了一杯,边喝边看热闹。
过了一刻钟左右,两人的视野里,史伯爻负手在背,一脸阴沉的走了回来,坐在桌前。
“伯爻兄弟,可曾得胜而归?”柳曾章一脸贱样。
“哼!”史伯爻冷笑一声,手从背后伸出,丢在桌上一物。“算他跑得快,今日就拿他宝贝做抵押了。”
柳,宫二人随之望去,只见桌子中间,躺着一个赤红色的核桃,大如婴儿拳头,色泽红润,核桃外壳泛着油光,随光线照射,发出温润的红色光晕,卖相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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